“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一只手抚*颊边的发,“你说你是贺兰敏之的奶奶――”
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都直烫他的手心,
她微垂下眼,“我,我肯定又犯病了。”
韩应钦一蹙眉,“犯病?”
她从脖子上拉出一根链子,链子上坠着一个小银牌牌,“我小时候脑袋动过手术,一受刺激容易间歇性失忆,失忆的时候―――有点不正常。(她那哪里是不正常?她那简直就变鸟态好不好!不过,衙内是真可怜,她确实丝毫都不记得自己失忆状态下的模样,只是通过荷兰妹妹的描述晓得自己有多么‘神奇’。)小时候就这样,我要走丢了,好心人会联系这个牌牌把我送回去,――”
韩应钦看着这个牌牌,看着这个牌牌,―――你说,是真心有点疼咧。且不说她这么多年运气好,真没遇见坏人,光这一下正常一下不正常的―――
“那同时遇着胡来和郑井也是因为这病――”
她老实摇头,“郑井是因为这,我糊里糊涂的时候和他,和他上了 床,胡来不是因为这,胡来的妈妈病了,*妈想看他订婚,我就帮他。”
韩应钦哭笑不得滴望着她,这样看来,她还是好心的姑娘咧,
“那那个性 病的――”
她一咬唇,“我和他没什么,就是来好事的时候没裤子换,穿了他的内裤。”
韩应钦一下笑出来,捏住她的下巴,“你真会做劫数!”
她到忧心忡忡,“你真的――我有淋 病咧!”
“屁淋 病,你要有淋 病,这儿,这儿,”说着,小褶皱上一摸,前面小水帘洞又一摸,“早烂了。”
“那,那小白骗我?―――那,那小白也没有―――”诶,说实话,高犰心肠不坏,她一想既然自己没得,估计小白也没得,替自己替小白都庆幸呢。
却这个时候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