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撅嘴。一旁喝蜂蜜水儿去了。
高犰与喜了对话二
高犰:你真把草草调去上海民政局盖章儿了?
喜了:嗯。(我正在射箭,她在一旁帮我抱着箭袋)
高犰:那你也真准备再把再再写活了跟红旗做一次?
喜了:嗯。(我抽出一支箭。)
高犰亦步亦趋跟着我,越来越急样儿:你还准备把朱可娃的高级职称也解决了?
喜了:嗯。(精准射出,百发百中!)
高犰就贴在我身后,直跳脚:那我咧那我咧,你什么都没答应我!
喜了慢条斯理转回头:谁教你没抓住家宴上的机会,你算计我,就为了喝蜂蜜水儿,活该。
高犰又撅嘴。抱着箭袋落后老好几步。
高犰与喜了对话三
高犰:我的这些队伍里,你最喜欢谁?
我盯着她。
她一咬唇,还敢问:好吧,朱可娃的队伍里,你最喜欢谁?
我还盯着她。
她胆子蛮大咧,唇哆嗦,还敢接着问:红旗咧?是不是成静蒋?
我收回气场强大的眼神,懒得理她。听见她在那边嘟囔:我知道你最喜欢谁,韩羡呗,那是你的chu女男主角。―――
我撇嘴,就属她最会不懂装懂。
高犰与喜了对话四
高犰: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冥思苦想,你想什么呢?
我摸了摸她的头:犰犰啊,我在想你这种岔巴子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呢,――
她又撅嘴巴。
我继续摸她的头:你小时候多可爱,还有点小性格,怎么长大了,谁家的事儿都爱管呢,
她横我一眼:草草比我还岔,你怎么不说她?
我叹口气:草草敢拿刀扎人,你敢么?
她努嘴又努嘴:会扎人的不见得就是真英雄,――――
《高老庄第四部 釜底抽薪》
第一章
大雨过后,深山老林里到底有些秘艳之意。
荒庙里,肥硕的叶子弥盖了大小走道和窗棱,庇护下的空间阴暗滑腻。蛤蟆在阴沟里爱上了昏睡的雨蛾,舔着它毛茸茸的触角。一只短腿蜻蜓在泥沼里挣扎。人走在青石板地面上滑雪一般,既轻又疾。偶尔虫鸟啁啾,鬼神置若罔闻。
高犰斜倚在被子上,一手支着头,袖子滑到手肘,露出雪白一段酥臂。
这刚生产完的女人本就有一股满足气,加之养得十全的好,丰腴、娇嫩、隐隐媚气,高犰呈现出为人母后另一番风韵。
不过,一切都在皮囊表象,千万别叫她见着要她胡思乱想的东西,否则,痴傻终归痴傻,神经病,还是神经病。
“初一,我跟你说,我觉得陈牧蛮像陈小手。”
她百无聊赖般,支着头的手一弯,人滑到被子上仰躺着,望着天花板说。像在思谋。
初一是她仅次于荷兰的闺蜜,又是亲密的家人,她啥都跟他说。
初一盘腿坐在她一旁,密切注视着双虎将的吃喝拉撒睡。当然,目前这出生才一周的两小子睡的时间占大半。
小白和初一才不急着走。这里,陈牧准备充足,一应俱全。青山绿野,天然屏障,好容易找着衙内,怎么着也要“霸”几天吧。当然,最主要,犰犰生孩子也动了元气,不宜立即挪动,这老林子里空气也好,她自己也说想再呆几天。
陈小手?
初一想了会儿,哦,汪曾祺的陈小手。
一段极有意思的短篇。
陈小手是一位出了名的男性妇科医生,他得名就是因为他的手特别小,比女人的手还小,比一般女人的手还更柔软细嫩。他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