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白也躺在那被子上,歪头对犰犰说,看起来挺兴奋样儿,
“刚才我也看了一场生孩子。”
“哪儿?”犰犰好奇地扭过脖子,
“就山那边那个小寨子,也是个男的接生。我算搞清楚陈牧在那木盆子里搅合的什么东西了,估计就是这个药汁儿,合在肚子上揉,能够叫产妇减少痛楚。他给你接生时肯定揉你肚子了是吧。”
犰犰咬嘴巴,“不知道,我光叫去了。”
初一邪笑,“爽的吧,陈牧手也不大。”
犰犰又去瞪他,想不过还是起身狠狠揪他的脸蛋儿,“我说过我不是那个意思了。”
魏小白懒懒地还躺着,眯起眼,“什么意思?”
初一被她揪着脸也不推,不清不楚的说,“犰犰说陈牧像陈小手。”
“哦,――”魏小白点头,突然翻身把犰犰压在身下,“好啊,老子当时是存着心把他弄死的,敢摸老子的女人!”
犰犰又噘嘴巴。小白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湿吻。
这一个礼拜以来,怎么过?就这么鬼闹着过呗。反正都快活。要不是犰犰那下面搞不得,估计这地方要艳得流油。
魏小白松开犰犰的嘴,又侧头看向初一,
“我在那寨子除了看见生孩子的秘方儿,还见着一个稀奇事儿。”小白眼睛里一道流光。初一倒是淡定,“什么事儿。”
小白在犰犰脸庞边又躺下,手摸着犰犰的脸蛋儿,
“说是巫术,我看像催眠术。他们那寨子有个人砍柴时从山上滚下来了,人就失去了一段记忆。族长就用这法子让那人说出了失去的那段记忆。”
“哦?”初一是领会过来了,眉峰稍挑。
没想,死犰犰也一下会过来,一下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