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种事的,除了蔺负青还能有谁人?
可倘若他的命格真有什么不好,倘若曾经真的发生过什么,为何陈芝道摄魂之后,不在回信中告知他?
难道说,全都是古书的胡掰乱扯不成?
还是……过于难以启齿?
忽然肩膀被轻轻搭上一只手,蔺负青清冷嗓音横插进来,“师父,你这样同我故作高深也就罢了,知渊他不禁这样吓的,真有话……你直说行不行?”
却不料尹尝辛一本正经地摇头,淡然扬眉:“我忘记了,只记得他的命格不太妙。毕竟我当年那么想杀他,总得有原因罢。”
“……”
“我也不记得难过的事是什么,总之我很难过,那大约不是件好事罢。”
“……”
蔺负青又好气又好笑:“你……那你还不如不说!今晚还叫我怎么哄他安睡,你真是……!”
方知渊垂下眼,沉声道:“我懂了,多谢师父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