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褶皱,沈边野的喉结攒动,慢慢低下头,把脸埋在了衣服里。
他深深的嗅闻着,像个变态一般渴求着,又像是上瘾的瘾君子,希望闻到一点谢远星的味道。
但是没有,洗过的衣服上只有皂角的清香。
“我们没有办法确定,是他对你不再起作用了,还是你的病已经好了。”
“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反复发作的易感期透支的是你的生命力,你在六年时间里发作的易感期次数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你以后的寿命。”
自尊和自卑都将沈边野拖着,只有在醉意模糊的时候,在无人的宿舍里,他才敢承认自己有点舍不得。
可惜了。
衣服为什么是洗过的。
一点谢远星的味道都没有。
.....
Z市,谢远星搬完宿舍,一路赶到Z市,他已经尽量快了,但赶到的时候,天也蒙蒙黑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当站到门口拿着钥匙的时候,他却有点不敢打开。
谢远星睫毛颤了颤,还是将钥匙对准锁眼,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