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智脑。”

“苏潋……”

它们同时开口了声音是一模一样的，语气都是同样的委屈和控诉，和它们的脸看起来不太撘。

“你们在干什么？”

苏潋的心情不难受了，但是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在隐隐作痛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免息清洁液递给三号？可能就是顺手，而且它们不说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无法分辨出来它们的编号，不都是艾维蒂斯吗？

艾维蒂斯贴着他，难道他还要踢开不成？

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苏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他抬起眼睛，看着它们说道：“如果你们一定要追究的话，那我以后就只能全都平等对待了。”

“……”

“而且我也没法区分你们，所以我觉得可以取消全部亲密接触。”

苏潋对它们笑了一下。

艾维蒂斯：“……”

它们默默地在苏潋身边缩了下来，调整身体结构，最后变成了几株绿色的“植物”，无声的讨好。

苏潋在它们的身上摸一把。

希尔眯着眼睛终于把王昀手背上的东西都挑出来了，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出现了重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