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因为简越看到白衣人友善的举起了手里的乐器,然后那乐器的声音瞬间就从刚刚的岁月静好变得尖锐刺耳起来,周围的土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土地里穿行。
接着。
脚底下的泥土和空气中就染上了一股奇怪却又熟悉的味道,像是清晰的血腥味。
简越侧目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只森森的白骨的手从自己的脚边土地冒了出来,他惊讶的跳了一下:“卧槽!”
结果不跳还好。
这一跳踩到另一只手了,只听到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很清晰。
简越一低头,连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我没注意。”
他礼貌的挪开脚,甚至还有空道了个歉,对旁边的白衣人说:“你看这事闹的,一点预告都没有是不是,这个医药费可不能让我赔哈,你也有责任的,看在我都道歉的份上要不就算了,你看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是不是?”
白骨:“……”
它断掉在地上手指骨风中摇曳。
简越呵呵的干笑了几声。
白衣人透过面具与他对视,就在简越期待的目光中,他忽然大力的开始抖动手中的乐器。
“砰!”
土地里越来越多的白骨人从土壤中钻出。
甚至还有一个从土里冒出来紧紧的攥住了简越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