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了。

简越的指腹在泛黄的纸页上滑过,他道:“果然,都只有出生年月,没有讣告的年月。”

这当然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

一般的族谱,是为了记载这个人的生平,或者他在村中的一些情况,有些人家的族谱会更详细一些,有些人的可能简略,但不管是什么样的,都绝对不可能只有个名号,有个出生日期,却偏偏没有死亡日期的,看这个村子还建立了祠堂就知道,他们当然是重视祭祖的。

但人死去的日记不记录,要如何祭祖?

这不是与他们的行为恰恰相反吗。

除非……

他们压根就没有死亡日期。

简越的思维在此刻落下时,这个念头如同漫天的网一般将人笼罩在其中,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抬头,整个祠堂都静悄悄的,黑色的牌匾一个个静静地伫立在其中,刻着村民名字的牌子像是无声的嘲讽。

一个念头忽然闯入了他的脑海。

简越拿起了身上的青铜镜,他缓缓的将镜子落在族谱上,族谱没有变化,这让他无端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