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雁平桨轻轻嗤了一声:“我旷了多久了,不好意思,真的轻不起来。”
安知眉最怕他这么说话,听着正儿八经,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她没继续顺着雁平桨的话往下说,转而问他:“你等会儿……等会儿什么时候走?”
雁平桨在摸她的头发。他放慢了速度,手里的长发在月光下像流银一样从指缝淌下去。
他用了三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地心说的信徒,等一次月亮的回转。
等她转回来,而后用心头的火慢慢把月亮从高不可攀的冷清煨成红糖馅儿的甜饼。
雁平桨语气懒散,把被子往上抻了抻,遮住女孩子白皙的肩膀。
“睡吧,等小麻雀醒了,我就走。”
番外到这就更完了~最近心思不在写文上,昨天突然在手机翻到以前在坡拍的视频,又来重新看了遍《不应期》。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篇文!很多想写的基本都涉及到了,而且我真的很爱爹地妈咪TTTTT好温柔的两个人TT
在结尾放一下视频的截图~对应的是高三时雁平桨询问安知眉要不要一起去新加坡玩的那段。
写的过程里脑袋里一直有一个画面,但这个画面刚好是整本文里都没有试图去写的场景。
大概是刚十七岁读大二的稚回陪晚上仍在工作的蒋颂,已经很晚,她还是不肯回去。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没有发生关系,连心有灵犀的承诺也没有。
当蒋颂在阶段性工作结束,因为疲倦小憩的时候,雁稚回就隔着一张小几,缩在沙发里,披着蒋颂给她盖在肩头的薄毯怔怔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