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平桨完全不理,低头吻她,模糊威胁道:“我松开?我松开你第一件事就是跑吧,然后呢,当我还像二十岁那样,被你两句话就打发了?”
安知眉深深吸了口气。
她是想好好跟他说话的,但重逢之后所有的遇见都包含误会,那天晚上的纠缠,雁平桨做到最后语气阴阴沉沉,想来又不知道误会了什么。
她一想解释,对方就一副不想低声下气做她的奴隶而要翻身斗地主的样子,看得人火大。
见躲不开,安知眉忍无可忍,大声骂他:“他妈的你这个傻逼!能不能先松开我?”
雁平桨立刻把她翻身按死在墙上,冷冷回应:“你他妈才是傻逼……嘶…”
他的胳膊被她咬住了,尤其用力。本来因为兴奋身体就绷得紧,雁平桨不知道安知眉到底怎么把她的虎牙嵌了进去,像卡着鱼刺,烦躁发痛。
他加快了解皮带的速度,手背挤进女孩腿间押了一下,意识到是湿的,就用力撞了进去。
“你就想这样,是吧,”雁平桨捏紧女孩的腰,用力狠撞:“看我拒绝别人,只干你,你很高兴?”
安知眉骂不出声了,被撑得想哭。
那种无意识湿透后被迫迎来的填满令她身体又酸又软,安知眉蹙着眉,咬紧了唇不愿意叫出声音:“我已经说了……唔…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个女孩子是今天来这边刚认识的。
和雁平桨现在的关系连炮友都不算,安知眉找不到任何身份,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阻止女伴跟雁平桨要微信,开玩笑式的阻拦都显得她这个人多管闲事,霸着前男友不给别人机会。
雁平桨的背影很好看,尤其腰腹处衬衫收进裤口,看起来充满力量。
他这样的人招惹视线是很正常的事,安知眉只能看热闹似地看同伴走向他。
安知眉想到这一点时,已经知道自己其实还是放不下他。
被放鸽子那天,她想着,或许雁平桨是觉得隔了三年还能轻而易举哄她出来开房,没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想再跟她见面。
她觉得有些难受。
但当年分手,是她受不了对方总把结婚挂在嘴边,撇下承诺不要。那天酒吧偶遇,在卫生间门口答应雁平桨去个只给他说吉祥话的地方,也是她心甘情愿,她好像没什么可难受的。
和他做很舒服,只是现在安知眉很想哭,她不知道是因为雁平桨还想拉着她纠缠不肯放手,还是因为自己突然意识到,她也不是什么能够清醒拒绝恋爱脑的好东西。
感情和物理算术都不一样,它太唯心了,唯心到安知眉看不懂它又学不会它,只能凭感觉推远,又试探着贴近。
雁平桨附在女孩背上喘息,他衬衫解了一半,此时按住了她,边做边腾出手去脱衬衫。
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又不过分显得暴力,安知眉余光看到,面红耳赤闭上眼睛,才意识到现在雁平桨已经几乎无法算是“学生”,而是男人了。
她轻轻叫出了声,被顶得有些受不住,便更低地压下腰迎他。
雁平桨何尝感受不到安知眉是嘴硬,他没嗤笑她身体的反应,只低头留恋地亲吻细白的后颈,任对方用力夹他,一次次撞进最里面,直到把所有褶皱敏感点都撞过来,抻平,用这种动作带来的快感哄着安知眉卸下防线,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喘气。
“***……”
似乎是因为高潮过去,安知眉缓过了劲儿,又开始断续骂他,手紧紧抓着门框,尾音出口一半就变了调子,呜呜咽咽地哼。
雁平桨笑着扇了一下她的腰,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我妈么?说这种话,这么脏……安知眉,你也好意思说我?”
安知眉又抖着嗓子骂了几句,这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