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可能升起的恶心、厌恶的负面情绪,哪怕只是转瞬即逝,都属于他给予她的伤害。高高在上,不平等,不尊重。
蒋颂不想那样,未成年就是未成年,就是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就是会被他这样别有用心的人骗。
况且他还在这种侵犯行为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汹涌快感。
换了好几个套子,做到最后雁稚回腿心都肿了,他用舔舐减轻女孩子腿间的酸痛,低声问她怎么这么不禁弄。
女孩子边哼哼边用脚踩他的肩头,蒋颂被她踩得很硬,最后忍无可忍,直起身把人拉到身下,用肉棒丈量雁稚回脚趾到脚跟的距离。
等听雁稚回一脸依赖向他说起对十八岁生日的期待,蒋颂所有的快感记忆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他的宝贝非常好,非常非常好,但还没有成年。蒋颂觉得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
这种煎熬和忍耐让男人在当时饱受折磨,他不想让雁平桨像他一样做错事。
但儿子显然并不认为那是一件错事。他未成年,所以他认为和未成年的女孩儿做爱,不能算是占她的便宜。
蒋颂觉得雁平桨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当初给他测定智商的那个医生一定在学数学的时候认反了正负符号。
所以他说了非常刻薄的话。
因为觉得儿子思考问题太过简单,因为觉得自己曾经做的事情难堪,因为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并没有那么高的道德立场。
蒋颂最后气得摔门离开。他想他还是在气自己。
第05章 | 0005 05 停下来
雁稚回目前在本市科研院从事测绘方向的研究。
她的学历已经满足本市大学讲师招收的条件,但项目尚未结束,暂时还要辗转忙于所里的研究和行政工作。
因此雁稚回没有及时察觉到家里父子的矛盾。
她开始注意到不对,是在一周之后。
早餐雁平桨吃得飞快,吃过拿了书包就走。蒋颂则慢条斯理进食,望着雁稚回的眼神温柔一同往日。
父子俩没什么交流,但平时也是这样蒋颂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父爱。
打个比方,如果说父爱如山,那么蒋颂把自己这座山弄得嶙峋陡峭,覆盖葳蕤的冷杉,雁平桨想要登上去一览众山小,拿出堪比徐霞客的毅力都难以做到。
蒋颂只会平静旁观,并在儿子筋疲力尽睡倒在半山腰的时候,轻柔地把他送到山巅。
似乎没什么问题,一如往常,但雁稚回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男人之间闹别扭就像狗生气,尾巴耷拉着,装得再若无其事也能一眼看出来。
夜晚,漫长的湿吻之后,雁稚回微张着口在男人怀里喘息。她往上缩了缩,被蒋颂抱紧。
两人在呼吸声里安静地依偎在一起,雁稚回刚想问蒋颂最近怎么了,男人就起身递来温水,自身后再度把她抱紧。
“虽然……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蒋颂伏在雁稚回身后,低声请求。
“蒋先生最近是怎么了?”雁稚回微微回身,触碰他微白的鬓边,试图用这种称呼让他轻松一些。
男人的头发因为年纪变白,似乎是从鬓角开始的,像乌木上的新雪,微弱的光线下仿佛流银。
蒋颂高挺的鼻梁隐没在阴影当中,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答非所问地开口,像是回应自己的小妻子:“我老了。”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而后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缓慢地亲吻。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这么好。”她拉了拉被子,埋身往下亲吻,男人腹部平坦坚实,她慢慢抚摸那些肌肉的痕迹,直来到胯间。
当初在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