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去。
“爸爸……”她小声叫他。
“怎么这么不听话?而且食言……”蒋颂低声道,抬腰重重埋入挺进,像行人用力一脚踏进雨后积攒的水洼那样,瞬间把雁稚回操得丢盔卸甲,缩在床上咬着手指闷闷直哭。
她怕弄醒儿子,身体慌乱下又绷得很紧。
这反而爽了蒋颂,借着惩罚她、向她索要回报的话头,揪着女孩滚烫的耳朵,边啃咬圆润的肩头,边全力侧身操干,用心去听她咪咪呜呜咪呜咪呜的求饶声响。
“爸爸…先生……我错了,真的错了嗯呜呜……别顶那里,求您……”
蒋颂咬牙再度顶进花心,把她往怀里按:“你又食言。”
“说了不管他,”他侧过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说了不会因为害怕他做噩梦去房间看他……还是要去。”
蒋颂垂眸盯着她:“如果这样,我要考虑让雁平桨睡到楼下去,直到你听不见他的哭声为止。”
雁稚回哆哆嗦嗦地认错,手指紧紧扒在床沿,翘着屁股,努力迎合男人遮掩声音的动作。
“我错了,爸爸……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呜呜我真的错了……”
蒋颂刚要说点儿什么,可能是刚才动静弄大了些,雁平桨抖了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妈妈的胳膊。
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