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热的女人终于乖顺下来,抓紧手指所能及的被褥呻吟尖叫,不停求他再骂她两句。
蒋颂低低骂她,有时也不是骂她,只是很久未能如此直观感受性欲满足的快感,以及自己仍能轻而易举操得爱人哭叫连连的满足,这让他难免失控,变得下流而粗俗不堪。
雁稚回哭着又到了一次,捂着脸不愿意露出自己脸上的表情。
蒋颂心头升起仍未尽兴的难耐,抬起上身,开口出声:“小乖?”
小猫喵喵叫着跳了上来,蹲在床沿,歪着头看他,而后自顾自地舔毛。
它大概察觉到了女主人在哭,没舔几下就来到雁稚回面前,压下身体,对她露出自己的肚皮,试探着用爪子勾她的手腕。
雁稚回很难不哭。
蒋颂这个混蛋……她头一次听他用沉浸在情欲的声音使用命令的口吻,一声“小乖”叫出去,猫上了床,她自己则忍不住软了半边身子。
如果他能这么命令她做什么,如果他想,那她一定会像眼前这只猫咪一样向他毫无保留露出自己的肚皮。
就像刚才他严厉地问她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听话乖点儿挨操,为什么看起来不想,却还湿得仿佛是失禁……
她轻轻摸了摸猫脑袋,还没把逗猫的话说完,蒋颂已经挺腰再度把龟头挤了进来。
雁稚回忍不住想求饶了,宫口撑开,男人下一步一定是把整根都努力往里撞,过程里圆润又凸起分明的龟头和柱身会反复刮她,磨得她成为只会流水的玩具,连收紧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呜呜你别……能不能……”
清脆的拍打声,蒋颂低沉开口,要她放松。
“小逼里面太紧了,小乖,怎么紧张成这样。”
他也俯身摸了两把猫猫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