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拱,又被他吮住舌尖掠夺空气,很快就软成一滩。
蒋颂坐在床边,就着她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压低身体把她摸到了高潮。
那天他没有忍,起身在床下按着她胡来。
全程小妻子都跪伏在地毯上,柔软压抑的呻吟声里听得出对他的爱意和迎合。
“轻一点,轻一点……不要弄醒…别……”她的手往后,始终紧紧揪着他的衬衣。
后来他们做爱基本都在儿子入睡之后,好不容易熬到六岁,蒋颂神清气爽地把雁平桨丢到了隔壁象征着“小男子汉”的房间。
夫妻生活发生在夜晚,疲惫通过另一种方式来排解。蒋颂看着雁稚回的脸就会硬,很自然健康的生理上的勃起。
他们整晚做爱,声音终于肆无忌惮,不再顾念弄醒儿子的事。
蒋颂想着往事,想要讨好她的情绪愈发强烈。
他已经被她舔得很硬,雁稚回方才没控制好,吞得深了一些。交换氧气去取悦爱人的做法,让她伏在他腿上面色通红地干呕。
蒋颂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把人捞上来,按着她的后脑接吻。
女人身体绵软,被他亲得哼哼唧唧。
“想被你用……好孩子,我的好女孩…来我身上。”
男人喉结滚动明显:“听话,骑到我身上来。”
雁稚回以为他要这么操她,听话地骑上去,但刚勉强吃下他,套弄了几下,就被蒋颂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