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操这里,会不会痛?”
“好乖,……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雁稚回也并非真的像做题那样去写,只是听他愿意自称父亲来哄她,就止不住地身体发软,热情地攀住他的脖颈求欢。
“您怎么叫我小宝呢?”她黏黏糊糊亲他的耳朵:“怎么叫我小乖?都是好温柔的叫法呀…我以为,您旷了这么久,会忍不住在进来的时候说很坏的话。”
蒋颂扶着她的腰往里顶:“比如呢?”
“比如,唔,奶尖被弄得好肿……比如以为您掐着我的胸操进来的时候,会说我胸软得看不出是十九岁…别……蒋颂,好深……”
蒋颂果然被刺激到了,动作随之过头,圆润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进来,抻开窄口,因着这一咬,抵着小穴内壁重重一撞,开始射精。
“十九岁吗?”
他哑声道,动作根本不停,好像哪怕是射精了也不影响干她。
雁稚回垂头无力地呜咽了一声,即便是安全地躺着,也被腿间男人埋进去上顶的鸡巴,撞得像是被提起来。
她的手腕还挂在蒋颂脖颈上,腿则是彻底软了。
男人射得多,那些浓稠的液体混着她的,被蒋颂操穴的动作搅得噗嗤噗嗤响,又沿着腿根失禁般流下来。
白皙汗湿的两条细腿,白色的顺着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女孩子的腿根被操得一片狼藉,唇肉红肿闭合,看起来反而肉感更甚。
蒋颂垂眼微微剥开一些,入目就是浅粉色的湿漉嫩肉和艷红的阴蒂。
那枚小肉豆子在方才被他掐着阴阜揉得藏不住了,凸出来轻易就能刺激到。也正是因此,这具身体才那么容易高潮,干一下就抖着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