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露出骄傲的下颌线,“我不觉得可耻。我已然选择逃跑,那一定接受了懦夫的自己。”

他说了很多。

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衬得风息云宁,时光静好。

“嗯。”韶音微微垂眼,静静晒着太阳,平息着情绪。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韶音也不想知道了。

他的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他是活着的人,还没有发生的事。

她想要知道答案的人,都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