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里面被上了锁的门,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打开,而房间里那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后,就再次陷入沉默的情况,则让她更加心焦:“为什么锁了门?我该怎么……”

“我、没事……呜……”勉强还记得自家亲爸那儿,还有一份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秦风赶在外面的人想起这件事之前出了声,“就是……撞到了、嗯……”努力地压下唇齿间的呻吟,在那字音的间隙中大口地喘息着,秦风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急促欺负的胸膛覆满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情色,“……刚刚、从床上……翻下、下来了……”

“是、是吗……”尽管似乎还对秦风古怪的语调有些疑虑,但夏雪听起来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刚刚是在睡觉吗……”

“对不起,”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她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突然跑过来说那种奇怪的话……明明这种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不……”

“哪里、奇怪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由于握上阴茎的手而不自觉地上扬,秦风猛地抬起脚,踩在了夏子墨的小臂上,本就使不上不力的身体又往后倾倒了少许,“……父母对、子女……说、这种话……”

“……不是很、正常……”埋在骚逼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往上翘戳在一个要命的地方,明明另一个人这会儿难得乖巧地没有乱动,但那无法忽视的压迫与胀麻感,却依旧让秦风连指尖都一阵阵地发麻,他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让自己的停顿听起来不会显得太过奇怪,“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是、呜、我……”踩着夏子墨小臂的脚趾往下滑至手腕处,不时忍耐地颤颤蜷起,又在下一秒松开,秦风只觉得屄道里,丝毫没有因为两人此刻没有动弹的转光,而停下的细小电流,一点点地变得强烈起来,“……你是我妈……吧?”

就是不用去想,夏子墨也能知道,这会儿站在门的另一边的人,脸上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哪怕是这会儿正把鸡巴插在秦风体内的他,胸口也都由于刚才的那些话,而有些酸软发胀。

只不过,早就清楚自己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夏子墨心中涌上来的那股感情,很快就转化成了另一种更为浓烈的欲望催着他越加激烈地将眼前的这个人,一丁点都不剩地吞吃入腹。

完全没有去听门外夏雪所说的话,夏子墨动了动被秦风踩在一边的手,终于还是没敢再和刚才一样,挺腰欺负那湿热得一塌糊涂的花道。

……真的会被就这样扔在一边,完全不管不顾的。

对自己一旦没收住刹车的下场有着足够的了解,夏子墨转手握住秦风的脚踝,弓起身贴近他和自己相连的部位然后张开口,把那根相比自己太过干净粉嫩的肉具,给尽数吃进了嘴里。

“什么、混蛋、啊……呜嗯……”一直被冷落的部位倏地进入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与屄穴完全不同的舒爽暖痒传递过来,烘得秦风全身都一阵发麻,“……你到底……”本就发软的双手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往后倒的身体,被更深地送进夏子墨口中的事物,更是无比快速地给出了兴奋的回应,秦风死死地攥住手下的床单,一时之间连音量都忘了控制,“怎么……做到、呃……”

“你到底是、怎么生出……”没有漏过门外的人因此而发出的询问,秦风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任何情事间该有的软浪,“……夏子墨那个……混蛋、的……”只不过,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实在是让人怀疑最终的成效。

外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但秦风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身下的人正舔玩吸吮着自己阴茎的唇舌,夺走了他大半的注意力,而那根在对方吞吐之间,极其细微地转动戳蹭的鸡巴,更是让他全身发抖,失禁一般地往外流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