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弄起体内的那根粗屌来。淫软骚热的媚肉也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一般,热情地蠕动贴吮,在那细微的动作间吐出细热的涓流,顺着鸡巴没能插入的部分滑落,滴在下方粗硬的耻毛上,留下莹亮的晶珠。早在刚才被腾空抱起的时候,就已经不知节制地立起的阴茎微微地晃动着,从浅粉的顶端吐出清亮的性液。
夏子墨真是爱极了秦风这副陷入肉欲当中的模样就仿佛将那昂贵的乐器抱入怀中,拨弄间所引动的每一丝反应,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靡香。
“哥……”轻柔地亲吻着秦风的发顶和耳尖,夏子墨甚至有点不舍就这样结束两人之间,这种介于暧昧与交合之间的旖旎缠绵,“……好喜欢……”
在短时间内听了太多遍的告白话语,甚至产生了某种难言的生理刺激,秦风蓦地收紧扶在夏子墨胳膊上的手,竟然就那样泄了出来。
与那种仿若迸裂的火花一般剧烈的高潮不同,这一回秦风所体会到的感觉,更像是沉入了舒适的温水之中,连最为紧绷的细胞也舒张开来,一点点地融化在这醉人的暖流当中。
哪怕再擅长自欺欺人,秦风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再将自己对夏子墨的感受,当做单纯的心软或者性欲。
感到自己的双脚被小心地放了下来,秦风轻喘着转过头,印上了夏子墨的双唇。
既然他一开始担心会被拖下水的人,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跳进泥潭里了,那就去他妈的身份。
用舌头顶开夏子墨的唇齿,秦风闭上眼睛,肆意地与这个人交换着各自的呼吸与唾液,直到肺部由于缺氧,而传来细微的疼痛,他才往后退开,轻喘着和面前的人对视。
从头顶洒下的热水将对方深黑的发丝打湿,顺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流淌,丝缕殷红的血液混在其中,在稍稍晒黑了的皮肤上,显露出一种难言的情色和性感。
秦风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又很快和什么东西较劲一般重新看了回来。
“要是有哪次,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尚未彻底平复的呼吸,让秦风一句话都说得有点磕磕绊绊的,“……就……分、分手……”
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当中,暗含的与刚才有些微差异的意思,夏子墨望着面前的人湿润的双眼,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我可以,”他按住秦风的小腹,将人更紧密地与自己贴在一起,“把这……当做邀请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显而易见,夏子墨甚至能够看出怀里的人那双斜望过来的双眼当中,对于自己非要亲耳听到答复的气恼。
“如果我说‘是’呢?”但秦风到底还是那个秦风,一旦真的在什么事情上做出了决定,就绝对不会再表现出任何拖泥带水来。
而这带着点趾高气昂的态度,落在夏子墨的眼中也同样勾人得要命。
“那么,”插入屄道深处的肉棒被整根拔出,穴内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儿地流出来,被不断洒下的热水冲刷下去,夏子墨俯下身,将不自觉地轻喘出声的人压在墙上,“……我会操死你。”
硬长的鸡巴“噗嗤”一声齐根没入,粗蛮地破开抽绞的肉壁,碾上早在昨晚就已经被鞭笞得发肿的骚心,将那个紧闭的小口撞得让出一条小缝,表现出一种可怜的乖顺来。
太过剧烈的刺激逼得秦风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本就发软的身体更是怎么都支撑不住,就那样贴着纯白的瓷砖往下滑了一截。昨天晚上就未从脱下的衬衫被水彻底浸湿,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若隐若现地遮盖在白皙的皮肤上,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还不等他从这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他那个做出了暴君宣言的弟弟,就掐着他的腰,再次动作起来。
烫热粗硕的硬棍又一次被整根拔出,那猩红的龟头在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