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催着他抬高屁股,更加淫荡地去迎合身后的操弄,“哈呜、痒……呜、嗯……里面……哈啊、不要……呜、嗯啊……”

“……呃、好胀……呜……操、麻了……啊啊、子墨……哈……”一阵阵汹涌席卷的情欲烧得秦风几近崩溃,就连口中的哭叫也变得软糯而混乱,胡乱地摸索的手将一旁写有自己签名的文件抓得皱成一团,轻薄的纸张也被大力抓挠的指甲,留下道道发皱的抓痕,被凶狠鞭插的菊穴也抽搐着蠕动收缩,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

然而,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忽地把肉刃抽了出去。

“哥哥……”拔出的鸡巴恶劣地蹭过被药液弄得湿润泥泞的穴口,往上顶入绵嫩的臀瓣之间,夏子墨微微用力,将那两团软腻的臀肉稍稍往中间推挤,更多地包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好美……”

这个他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人,此时正趴在那张对方用以办公的桌子上,抬着屁股夹着自己的鸡巴,依旧衣着完好的上身伏在桌子上,与满是淫靡痕迹的下身,形成鲜明而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这个世界上,大抵再没有比这更能令夏子墨感到亢奋的画面了。

掐着秦风屁股的手略微用力,又在意识到之后放松下来,夏子墨没有忘记不能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的现实。

哪怕是对方的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也不能保证,不会有被被发现的可能。

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的鸡巴,在秦风的臀缝间抽送磨蹭起来,夏子墨甚至都不需要腾出手,去压制身前的人的动作,对方就追寻着抽离的热度,本能地回应起来。那双浸满了泪水的双眼当中,氤氲着雾气般的迷茫,自张开的唇瓣间吐出的细弱喘吟,更是带上了一丝软软的求欢意味。

夏子墨垂下头,在秦风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而后再次对准那张湿热的小口,大力地把鸡巴捅了进去。

淫贱的内壁在夏子墨插入的时候,就立时贴挤拥附上来,宛若担心到嘴的美味又一次逃离一般,卖力地收缩夹弄,那张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洞的肉穴,如同承受不住似的吞吐蠕动,无比缓慢而细微,却又同样万分饥渴骚浪地,把那根插进去的性器一点点地拉扯进去。

这个人……在渴求着自己。

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足以让夏子墨兴奋得连指尖都有点发颤。

“哥哥……”低声呢喃着这个既让自己爱得要死,又让自己无比厌弃的称呼,夏子墨不再继续忍耐,快速地在秦风的体内冲撞驰骋起来。

不似前一次的大开大合,夏子墨这一回将目标,放在了内壁上那每被触碰一下,就能让身下的人发出骚软浪叫的敏感点上。他对准那颗比之周围稍稍凸起的肉粒,时而转着圈碾磨,勾出细密而麻痒的电流,时而快速而大力地在那处嫩肉上顶刺,把那颗骚粒给深深地按进软热的内壁当中,直到秦风被插干得逼近顶点,再毫不留恋地从中抽出,在臀肉上戳刺磨蹭,将那两瓣绵嫩的软肉,也涂满了药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月光下莹莹发亮。

就这样反复数次,夏子墨把身下的人插得哀哀哭叫,连原本撑在桌上的手,也往后扯住了他的衣袖,颤抖着收紧。

“不要、拔出去……嗯、子墨……哈……插、我……呜……插进来……哈啊……”被那种每一回都在濒临顶峰的时候,被强硬截断快感,从空中扯落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秦风早已将所谓的身份抛到了脑后,只知道骚贱地扭动腰臀,卖力地吞吃那根烙铁一般的硬棍,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弟弟的名字,“……呃嗯、子墨……哈……操死、我……啊……让我、呜……啊啊……”

那太过骚浪的话语,将夏子墨的最后一点自制力破坏殆尽。他握住秦风被衣服包裹的腰肢,发狠地在那湿热的屄穴当中捣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