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塞珠)

“你就是因为他才不肯生孩子?那钢笔也是他的?”易迁安的声音冰冷凌厉,一步步的走进云鹤枝,高大的身影几乎像是一片藏匿着暴风雨的乌云,压迫的她不能呼吸。

“我没有,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剑,云鹤枝的心思无处遁形。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胧的水汽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丰盈的胸口。

墨绿色的香云纱蕾丝旗袍洇湿出一团团的深色水印。

易迁安眸光灼灼,想要撕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