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啦,就是不舒服而已。我常去的那个酒吧,似乎也有这样的人,我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说老实话我不能理解。这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快活。有些痛不可避免,可是有些痛,刻意地去追求,就怪死了。我喜欢……嗯……你温柔些……”
詹远帆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费劲却听见了,而且高兴了。在床上别扭的要死的家伙,终于提出自己的意见了。费劲知道,有些人,比方说詹远帆,是很难说出甜言蜜语或是对床第之欢的要求的。不是没有,就是说不出。最近费劲最大的乐趣,就在于逼詹远帆说出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
于是费劲很温柔地把詹远帆给做了。
第二天晚上要入睡的时候,詹远帆很正儿八经地给费劲提出了要求,那种广播,不能听,不许听。
费劲想笑忍住了,问:“为什么呀,我就这么个爱好……看电视又看不懂……我对于男男这回事,还真搭帮这个节目,要不然,我就一文盲。”
詹远帆很蛮横:“说了不许就不许,太血腥太暴力,你一个瞎子,心肠黑就够了,如果下手再歹毒些,我就会英年早逝的。”
费劲张着嘴,傻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詹远帆吭哧了两下才说:“我对这个不了解,所以我去找了解的人咨询去了。人家告诉我,这种倾向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否则,我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