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想打的,不过我的同事们太热情了,没办法。还有啊,阿标总是想把他男人带来给我看,所以抢先包了送我去医院的活啊……他那个花痴,只晓得显摆自己的男朋友,却忘了我是个瞎子,看不见。再说了,我都有家有口的人了,他男人又不是我的客人,我不能够睡便摸他的,是不是?可算是丢媚眼给瞎子,白费劲啊……”
阿标干笑了两声,赶紧起身告辞。
远帆这才坐下来,摸摸我的头,又靠过来闻了两下,嫌弃地说:“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伸过去打了他一下:“讨厌,也没有几天啦……三天守灵,第四天发烧,第五天第六天……也不过一个星期哈,是有点臭。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久没洗澡的呢。不过烧得厉害,不敢一个人洗,怕……当然也不能喊别人帮忙哈……”
我很狗腿地讨好他,两只手攀住了他的脖子:“我心里有数。如果真的病得很厉害,我肯定会打电话喊你的。不过你陪了我好几天,跟我一样累坏了,回去还要干活,还要修理那么多人……远帆,别生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