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和他们共享精神力。”
“我记得攻击型向导的方式是攻陷小队的精神屏障,强制哨兵服从。”陆吾回想,“至于治愈型”
虞鲤投去虚心学习的眼神,等待着长官的教学。
“或许你要和他们所有人建立精神链接?”他顿了一下,道。
陆吾笑了笑,手臂袖口卷起,露出布着男性青筋的手腕,他没再关注向导少女求解释的视线,低头从烟盒里抽出烟草,换了根新的含着,笑说:
“你真的应该去了解哨兵一些,再来进入我们的世界,姑娘。”
虞鲤满腹心事地回到宿舍。
对哨向关系认知的缺失,实际上也不是她背调没做到位,是因为虞鲤入职的时候就和上司谈好了作为治愈型向导,她每月待在静音室接待来净化的哨兵就行,八小时工作制,低保到位,福利齐全。
于是她只学习了净化方面的操作便上岗了。
虞鲤穿来不久,入职白塔也才不到两月,原身之前又一直被养在偏僻的庄园,十八年来都很少离开那方囚笼,对生母以外的亲人更是一次都没见过,虽然觉醒了,却也没有人教授原身哨兵与向导的常识。
虞鲤至今记得几个月前自己猝死在工位前的感受,那感觉太恐怖了,导致她穿来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想躺平。
但现在因生活与形势所迫,虞鲤不得不咸鱼摆尾,挣扎着振作起来。
这两天,她利用起各种搜索渠道恶补知识。
首先,她了解到的就是向导与哨兵之间的匹配,三百年前,哨向之间还是一对一模式,那时污染降临不久,普通人中觉醒的哨兵与向导比例虽然有差异,但向导并没有比哨兵少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