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是灵魂激烈的碰撞,这下便是如烟似雾的相互交融。
这样的温柔让小孩高潮都是不一样的感觉,熏熏然如浮动在云间,温热的水流出来,也在桌面缓缓滑过。
她爽快了,趴在桌子上回味许久,男人的鸡儿还硬着呐。
魏邢舟一把将她翻个身,按住她可怜的小奶子使劲揉,把她揉得痛叫。
“啊唔……”
还没等她叫出个什么名堂,就被拉起来和男人激吻。
自此一个下午小孩再没有安生的,干到床上被射了三四回精水,最后双腿直打摆子,在床上爬过去爬过来。
“大人,真不行了,哎呦”
被拽住一只腿,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鸡巴填满了。
“你最皮实耐操了,还能来。”
他握着她的腰,小小的一只被他按在床角狂操,一会儿便浪得没魂,还撞屁股去迎他。
骚得没边了。
0026 “想的”
九月初,皇帝邀百官出城,同观风鹰军的成军操练。
烈日当空,四面八方伫立的旌旗衬托出一种恢弘。
高台上,以皇帝为首的众官面色不一地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将士队列。
步兵、骑兵下又细分兵种,整齐的队伍随着长官的号令迅速变换,各行列乱中有序,随着将士们奔走的重步,地面都在微微颤动着。
一声声进击的口号贯彻长空,气势如盖如虹,掩住台上人的呼赞。
齐隽回头看了眼百官众态,交头接耳的都讪讪转回头。
风鹰军规模连南边驻地的军队都比不得,那些真正从战场上拼杀下来的血性将士们更是没有,除了强健的体魄、没有实践过的军事计谋,就只剩下被苦训激发出来的斗志。
齐隽不会自大到以为掌握这一支小小的军队能震慑多少人,甚至比不上他当初设计同李弗交易,让人上交兵符来得震撼。
这兵到了他手里,不能上战场,还怎么能称兵呐?从始至终,他只要个有人可用,有刀可借,谓之“自由”。
自古以来,朝中真正想要越过皇帝去的人并不多,经历过先帝的乱政,谁不渴望新朝带来安稳与秩序。
但世家又贪心地不愿放弃先前乱政带来的利益和权力。破局又非一时就能达成,既然如此,齐隽就不惧将这淌水搅得再浑一些。
在日头下晒了一个多时辰,好些臣子受不住了。
“爱卿们整日为国事操心,身子也多有劳累,如今上了年纪,是朕不该让你们受如此之苦,常舒,快来扶人。”
一个“苦”字将人弄得面露惶恐。
如此是苦,皇帝受得,身为臣子为何受不得。
有人面色难堪,想辩两句再强撑一下,被侍卫强硬地拉下去,高台空了小半位置。
这样的明枪,躲不掉。
被扶下去的人中有齐隽想弄掉乌纱帽的,也有他真想用的。
出于平衡之术,并不可能完全按照他的心意罢了谁,但肯定会有几个人,因今日他一句“上了年纪”而被迫辞官。
他的目的也算达成。
操练结束,身为长官的魏邢舟号令列队,带着两个副将上高台。
魏邢舟抱拳跪地,同齐隽行过礼,被扶了起来。
齐隽近距离看到他黑黢黢的脸,差点没崩住,失了他身为皇帝的威严。
“魏将军这些日子实在是辛苦了。”
他缓缓憋出这么一句,先前整理好的措辞都罕见乱了。
两兄妹还真是颇为相似。
除了面貌眉眼,这性格也有点。
可是魏邢舟能抓着齐嫣打屁股,总不可能对皇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