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敏感起来。
“唔啊……”
良久,她被磨得手心都开始发痛了,因为长时间的呼吸急促而头脑昏沉,男人才松开抓紧她的手,抖落着射在她身上,大量精液的腥气顺着呼吸传入体内。
男人似乎随意的摸了一把她的肉逼,却意外的发现下边潮水泛滥,移开了紧贴着她头顶的下巴,抵着额头眼神惊异的看着她:“肉洞流这么多水,你真的不想要吗?不难受吗?”
朱妍羞耻的闭了闭眼睛,不敢看他,还残留着一堆浓精的手揪住他衣服下摆,又略带担忧的看他:“你确定我们这样,大帅他……”
“没事,别担心,我会尽快带你去登记,登报。”
褚秦楼一直表现的都对褚大帅没什么敬畏之心,提起来,就像是提起一只肉鸡什么时候宰:“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来烦你,除了我母亲,你不需要对任何人客气。”
“好,好吧。”
朱妍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被男人紧紧抱住,埋首在他胸前,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又是十多天过去,朱妍脸上的伤几乎痊愈了,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胎记样的红痕。
大夫说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奇迹了,但朱妍却还是有点介意,和人遇到总是背对着或者将脸侧对着不让人家看到那一面。
尽管褚秦楼总是不满的掰回来,她又固执己见掰回去,倔强还别扭。
这天褚秦楼早上没事在家待了一个上午教她弹钢琴,杨副官突然来了,说是有急事,说是牛亭小岗发生械斗,需要褚秦楼过去,褚秦楼只能皱着眉头准备出门。
朱妍担忧的在一边看着他,欲言又止,看着男人问着具体情况和杨副官远去,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安慢慢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看汽车发动远去,朱妍到房间里翻找一件能够防身的东西。
但意外翻来找去,却没有找到一件稍微尖锐点的物品。
她连忙冲下楼让人去把褚秦楼叫回来,就说她有急事,女佣一阵不知所措,朱妍慌得满头是汗:“让护卫追上去快去!”
女佣还在犹豫着:“可,可是,护卫不允许擅动,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