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人处理了。”

听见“处理”这两个字,姜咻的胸口急速起伏,她几乎有些喘不上气,一双没有焦点的眼睛空空茫茫的,却流下了泪水,“他……把我外公怎么了?”

魏恪似乎也觉得她挺可怜,道:“放心,傅沉寒没有鞭尸的习惯,已经让人送去殡仪馆了,你也别想着去看了,傅沉寒不许你离开这里。”

“他要把我关起来?”姜咻哽咽着,却笑了:“他以为这样就能粉饰太平?!”

“……”魏恪嘴唇动了动。

要是姜咻的眼睛没有失明,应当能看见他此时此刻有些冷漠又有些难过的表情的,就像是对眼前之人,无法恨,更无法喜欢。

魏恪说:“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想了。”

“为什么?”姜咻一把抓住了魏恪的衣服:“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外公跟他毫无交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

魏恪笑了。

解释?

要怎么解释给你听?

你最信任、最在乎、如同你的神明一样的亲人,曾经在十余年前害的一家人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