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贺母不忍心的道:“曼青,你别说了。”
丰曼青道:“伯母你不知道,贺童和她分手之后她还一直纠缠贺童,烦死了,就是要让她明白现在贺童属于谁!”
她冷笑了一声:“杜尔安,你说说看,你哪一点比得上我?要家世没家世,要未来没未来……你凭什么跟我争贺童?!“
杜尔安的脸色更白了。
“丰曼青!”贺童压着声音:“对一个病人说什么呢?!”
“怎么,心疼了?旧情难忘?!”
“你……”贺童叹了口气:“行了,不是在说结婚的事情吗,别生气了。”
他对杜尔安的护工做了个手势,让她赶紧带着杜尔安走,护工会意,连忙推着杜尔安离开了。
姜咻回头看了眼贺童,跟着杜尔安出去了。
傅沉寒站在走廊上等她,姜咻匆忙的道:“我看见一个熟人,有话跟她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下昂。“
傅沉寒看了眼前面的杜尔安,道:“很严重?”
姜咻道:“本来就是绝症,又被这样刺激,要是失去了求生意志就遭了。”
她说完就匆匆追了出去。
“您好。”姜咻对护工道:“我来吧。”
护工犹疑的看向杜尔安。
杜尔安点点头:“是我认识的人。”
护工这才松开手,让姜咻推着杜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