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不知名鸟雀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叫人起床,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姜咻白皙的脸上,她揉了揉眼睛,翻过身,刚想拿过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立刻就感觉到双腿酸软,嘶了一声。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爬起床去盥洗室洗漱。

“今天怎么睡了这么久?”佟姨看见姜咻下楼,有些嗔怪道:“不是说今天要去实验室,要早一点起来吗?这都已经八点了。”

姜咻立刻愤愤的看向傅沉寒。

傅沉寒坐在餐桌边上看报纸,闻言道:“不着急,九点半之前能到。”

随即又抬眼看向姜咻:“过来。”

姜咻哼了一声,小脾气上来了,才不过去,在远离傅沉寒的地方坐下了,佟姨一看就知道傅沉寒肯定是又得罪了姜咻,摇摇头,有些好笑。

傅沉寒单手撑着下巴:“还生气?”

姜咻不理他,给自己的面包上细致的涂黄桃酱,而后啊呜一口凶狠的咬了下去。

傅沉寒单手撑着下巴,偏头看着她,似乎是有些疑惑的道:“昨晚上……你不也挺开心?”

“铛”一声,姜咻放下了手里的叉子,盯着傅沉寒,小脸通红。

傅沉寒:“行,我不说了,吃饭。”

然而已经晚了,姜咻的脑袋里面已经开始自动播放昨晚上一幕幕,一幕比一幕丢人,一幕比一幕让人脸红耳赤。

昨晚上睡过去之前,姜咻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就像是温室的里的小花朵,一直都是和风细雨的娇养着,某一日大雷暴来临,又凶又狠,来势汹汹,打的她叶子没了花瓣也掉了,凄凄惨惨的,可怜的不行。

最恐怖的是,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暴风雨仿佛要榨干她最后一丝可用价值般,再哭再喊都没用,暴风雨十分之冷酷无情没人性。

姜咻白玉似的耳尖红了,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想象那是傅沉寒,把他一口口给撕了。

傅沉寒觉得她这样子特别好玩儿,也不着急哄,看着她吃完了早餐,才道:“我今天没什么事,送你去?”

姜咻硬邦邦的说:“不用,让卫叔送我就好了。”

傅沉寒竟然也没有坚持:“行。”

姜咻:“……”气死了!老男人什么的果然不解风情!

她气呼呼的拿起书包出门,等着卫叔把车开过来,卫叔打了个招呼:“咻咻,早上好啊。”

姜咻笑了一下:“卫叔早上好。”

而后伸手拉开后门,一眼就看见了某人靠在后座上懒懒散散的样子。

姜咻:“……”

她控制不住的弯了一下唇角:“你不是不送我去了么?”

“唔……”傅沉寒理所当然的:“我什么时候说不送你去了?只是让卫叔开车而已。”

姜咻:“……”

阳光从车门外打进去,让傅沉寒那张隐隐有些凌厉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五官精致的不像话,漂亮的让人怀疑他并非真人。

傅沉寒对姜咻伸出手:“来。”

姜咻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了傅沉寒的手,而后就被他用力一拉,跌进了他怀里,抱了个满怀。

傅沉寒愉悦的笑了一声,将车门关上,对卫叔道:“走吧。”

姜咻推了推他:“松开我。”

傅沉寒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酸不酸?”

“……”姜咻:“你松开。”

傅沉寒没理会,“别动,给你揉揉。”

姜咻:“……”

她把头埋在傅沉寒的腿上,一想到卫叔还在前面,羞愤欲死,张嘴就咬了傅沉寒一口。

傅沉寒好笑:“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