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
殷绯凑过来,喔了一声:”你哪个爱慕者送给你的?“
姜咻道:“什么爱慕者,就是一个神经病。”
殷绯道:“人是不是神经病我不知道,但是这匕首绝对是好东西。”
姜咻还以为她知道这刀的来历,毕竟之前的宝石衣服她都说的头头是道,于是饶有兴致的问:“那你说说看,好在哪里?”
殷绯翻个白眼,道:“姐姐,这上面的宝石卡扣下来拿去卖都能下辈子吃喝不愁,还看不出来好啊!?”
”……“
原来你是这么肤浅的人,是我想多了。“
姜咻把匕首放回盒子里,本想说放进库房,但是又实在喜欢,道:“放我卧室里去。”
下人应是,捧着盒子离开了。
殷绯给姜咻端了杯饮料,道:“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明面上的傅家未来少夫人了,有什么想法没有?”
姜咻耸耸肩:“能有什么想法?日子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过?”
殷绯道:“你是真的佛。”
闻细辛敲她脑袋:“不然像你一样成天想着到处搞事吗?”
殷绯委屈的捂住头,道:“辛姐!都跟你说了不要打我头!打头会变笨的!”
闻细辛闻言,道:“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再打两下就真成傻子了。”
殷绯:“……”
宴会结束,姜咻和傅沉寒姜松音去送客,当然了,谁也不敢让寒爷送,战战兢兢的自己离开了。
终于,宴散的七七八八,姜咻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坐在梳妆镜前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问:“江岛主和江敛怎么没有来?”
就算江责不来,就江敛那爱热闹的性子,也应该早就来了啊。
“你不知道?”傅沉寒微微挑眉:“江敛前段时间跟人赛车,把腿摔断了,在医院里呢。”
“……”姜咻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啊,这臭小子没告诉我啊。”
傅沉寒道:“哦,因为他觉得丢脸,不敢告诉你。”
姜咻气笑了:”自己知道丢脸倒是别跑去玩儿赛车啊!我还以为他能长大点了,结果还是这个蠢样子……“
说到这里,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喃喃道:“不过一辈子这样也挺好。”
傅沉寒伸手给她揉肩膀,道:“该长大的时候,他自然就懂事了。”
姜咻靠在他怀里,睁开眼睛仰视她,而后她发现就是这样死亡的角度傅沉寒竟然还是非常好看的,她啧了一声,勾住人的下巴:“你这美色真是……”
“真是什么?”傅沉寒问。
姜咻说:“误人呗,要我是周幽王,你是褒姒,别说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就是倾尽天下之财富,也一定要抱得美人归。”
傅沉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那你这野心还不小,都想当土皇帝了。”
姜咻据理力争:“不想吃天鹅的癞蛤蟆不是了好癞蛤蟆,当然我不是觉得自己是癞蛤蟆,只是给你打个比方……”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地小了下去,然后靠在傅沉寒的怀里睡着了,傅沉寒知道她今天累着了,将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这久无人住的院子终于等回了主人,傅沉寒上前几步将雕花的窗子打开了,夜风吹进来,送进来外面的花香,月色很美,风也温柔。
傅沉寒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姜咻良久,才起身到外面打电话,嗓音凉淡:“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那边的声音板板正正,“上次的计划很完美。”
傅沉寒捏了捏眉心:“祝非白呢?死了吗?”
那人道:“还没,在demoneye的地盘上和他们硬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