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爽出了声。

衡月看他不得章法地乱动,对他道,“乖仔,拿出来我看看。”

汗珠滚过凸显的喉结滑入衣领,林桁拽下内裤,憋成深红色的肉根直翘翘弹出来,耀武扬威地在空力气上下甩了几下。

那根东西似乎能感受到衡月的视线,极其亢奋地跳动着,莹亮的水液从马眼溢出,淫水顺着柱身往粗壮的根部流去,将浓密的毛发打得湿透。

衡月看着那根气势汹汹的深红色肉茎,感叹道,“好像是粗了些。”

少年窘促地挡住脸,压低声音祈求道,“姐姐,别说了......”

长指紧紧裹住狰狞的肉根,林桁近乎自虐般从根部往上撸动,不像是在自慰,而是在用手榨精。

肉茎根部延伸出根根粗大的青筋,仿佛树木旺盛的枝干向上蔓延生长,一直延伸至平坦的下腹。

筋脉凸显,偏偏肤色粉润,看上去叫衡月想咬一咬。

和衡月兴致冲冲不同,林桁并不想让衡月看见他这如同发情动物般的样子,他后仰着靠在椅子中,喉结不停地上下滑滚,手臂横搭在眼睛上,自欺欺人地遮挡住了大半潮红的脸。

可如果衡月想看,那他就射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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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只手抓着胯下挺立的肉棒来来回回、毫无技巧地揉弄,简直让人担心他这样能不能射出来。

衡月出声提醒道,“乖仔,别只碰柱身,磨磨上面的小口,下面的睾丸也碰一碰。”

少年听言,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他没有应声,手却如衡月说的伸到下面,重重揉了两把精囊。

衡月比林桁更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粗大的囊袋圆鼓鼓地包着精水,揉一揉都感觉精液要从中被挤出来了。

衡月继续引导着他,“还记得我怎么碰它的吗,用指腹磨磨龟头上的小孔,温柔点,别太重。”

林桁难耐地咽了咽喉咙,仿佛回到了衡月把他压在床上一边亲一边给他手交的时候。

他一想起那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腰眼止不住地发麻,他动了动腰,手重新握住性器上半根,快速而大力地撸动着胀痛的龟头。

自慰的快感远不如衡月带给他的温柔,可被衡月教着一步步动作却让林桁想起了自己来到北州的第一天。

那个时候,他也是听着她的声音做着让人羞耻的下流事,只不同的是,那个时候衡月并没有像此刻这般一直看着他揉弄自己这根丑陋的东西。

快感一波波汇聚在腹下,林桁腰腹绷紧,马眼翕动,几十下后,一大股精液猛地从龟头上的肉眼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得急而高,几乎同时,少年张了张嘴,在一段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中,一声颤抖失真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低哑得不成样子,犹如祷告般的低语。

“姐姐......”

衡月被他这一声叫得心颤,她看着一抹白浊逼近屏幕,淋上桌面,下一秒,视频画面便被一抹乳白色所占据。

浓稠的白浊丝丝缕缕从摄像头往下流,流经衡月白皙漂亮的脸庞、鲜红的嘴唇,荒淫无边,如同射在了她脸上。

0052 停岸(52)h

衡月开锁进门时,手机里的林桁仍如射精之前一般靠在椅子上自慰。

张开腿,遮住脸,充红的血色一路从结实的小腹烧到头顶,放浪又纯情。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可林桁的反应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几分,得不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今天就是把精液射干也没用。

手机上的精液已经被擦去,但林桁还是不看摄像头,衡月哄过两句,哄一句看一眼,再哄就红着脸怎么都不肯了。

林桁并不知道衡月已经到了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