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般是两三天做一次,以林桁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因又在上学,其实这次数并不算频繁。

他也不怎么主动提及,但一旦做起来,没几个小时总是不会停,性欲强得可怕。

大多数时候衡月都是由着林桁胡来,他得了便宜也不知收敛,不管衡月受不受得住,只要衡月把他的东西吃下去了,便发了狠地把性器往她身体里凿。

肉根破开软穴,大开大合地深顶,一般人很少进得去的腔口,他却每次都要把那处操透,龟头挤进去射个干净才算完。

柔软的宫腔包着浓稠的精液,若不是还没标记,衡月怕是轻而易举便能被他干到受孕。

衡月比他年长,听着一声姐姐,总是包容地顺着他。今天这样被限制着动也不能动的情况,别说经历了,林桁压根想都没想过。

然而衡月看着此刻的林桁,却突然恍然懂得了为什么林桁总喜欢在做的时候动不动就俯下身去亲她,有时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还得分出心神回应小狗缠绵磨人的吻。

因这副红着脸无力反抗的样子,的确很能激起掌控方的欲望和喜爱。

想来在那些时候,自己在他眼中也是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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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上只穿着件卫衣,手负在身后,看似正常的姿势,然而胯下的性器却从解开的裤腰间高高立起,吐着淫水,嚣张得直跳。

林桁的脸部轮廓生得并不柔和,长眉硬朗,眉尾锋利,欲望侵扰之下,白净的脸庞此刻泛起薄红,干净透彻的一双眼微微垂着,些许无措地望着衡月。

“姐姐.....”他声线低哑地唤她,明明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却还在期望衡月“救”他,也不看看是谁把他绑成这样的。

衡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将手探入少年的卫衣下,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腹前的肌肉,道,“就算求我,也不会给你解开。”

林桁动了下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硬得胀痛的性器,安静了好半响,才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来,“会坏......”

衡月捏了捏他鼓胀的精囊,道,“不硬就不会了。”

她掀起林桁的衣摆,像他素日把脸埋在她乳肉里吃她胸乳那般,低头咬上了他的胸肌。

少年的肌肉手感比衡月想象中要好,牙齿陷入紧实韧弹的肌肉,衡月突然发现林桁不止长高了,连身上的肉都长多了些,连身体的肌理线条都比刚来那时更加明显。

她想到这思绪就有点停不下来,盯着他红粉的乳尖和颈下白皙的皮肤瞧了瞧,又觉得林桁仿佛也变白了点 ? 。

林桁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盯得心乱,完全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怕衡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又怕她把自己绑在这什么也不做。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因衡月撩起他的衣摆递到他唇边,“林桁,咬住。”

林桁无法拒绝,他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腹,看见衡月伸手捞过了之前被他随手救起来的半瓶红酒。

他心神微颤,见她纤细的手腕一转,暗红色的酒液便全淋在了他身上。

一些倒在少年结实的胸口,更多的却是冲着胯间那挺翘的粗长肉根上去。

红酒流经紧实漂亮的薄韧腹肌,将他的皮肤润得湿亮,酒水颜色艳丽,他这样看起来,犹如一副被水彩弄脏的白纸。

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高浓度的烈酒淋上马眼,顺着红润细小的肉缝倒流入输精管,那种感觉仿佛酒精浇在了鲜红流血的伤口上,刺痛得发痒。

林桁被衣服堵着口舌,说不出话,难耐的爽痛全化作呻吟从齿缝中挤了出来,“唔嗯!呃......”

粗大的肉茎一下一下地震跳着,盘虬的青筋鼓动着仿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