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上从不曾令青年产生过类似疼痛、恐惧、抗拒的情绪。

昆玉仙尊从来都是奉献的父亲的形象, 即便衣衫下再如何失态狰狞,他也像是尊永远不会失态的神佛。

可祝妙机却是全然不同的。

白发的美丽男人面容清冷秀美, 可他的进攻性却强过谢灵奉太多。

或许他也是靠着自己的摸索,急躁、胡乱地去表达爱与性。总之,对比起师尊,祝妙机显得太青涩了。

青涩得像是树藤上倒吊下来的未成熟的、入口酸涩的青葡萄。

他试图努力照顾青年的感受, 可占有的狂欲早已吞噬了他的头颅、思想、脑髓,最终,汗涔涔的白玉塌上还是溢满了他们的水液。

或许是汗水,或许是绵软的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