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赌”这个字上来了,道:“说起来,三郎的赌技当真是神乎其神。”
花城嘻嘻地道:“无他,运气好罢了。”
“……”
谢怜听了,对比自己,忍不住一阵心酸,轻咳一声,道,“你看,我就……”他摆了摆手,道,“我实在是很好奇,不知这投骰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秘法?”
如若没有,在赌坊内花城也不会把着他想要几就来几。那面具人也断不会一把便能掷出两个六。花城却笑道:“秘法自然是有的,只是非一日之功。”
谢怜多少也料到了这个回答,如此一问本来便没抱太大希望,正打算再想想别的法子,却听花城又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速成的法子,包哥哥得心应手,百战百胜。”
谢怜道:“什么法子?”
花城举起右手。第三指系着红线的,正是这只右手,那一缕红线在手背的一面打了一个小小的蝶形结,甚为明艳。他将这只手伸出,对谢怜道:“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