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 但……勉强一拼, 也未必行不通。”

裴茗道:“就算几万人, 也从没有哪个神官敢点这么多。若真如此,难说他到底是勇气可嘉呢,还是愚蠢至极。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谢怜看着壁画上的这座桥,目不转睛。桥下那白衣太子和四个护法天神的脸在他眼里, 越来越诡异, 越看越像他自己和四位国师的脸, 又想起那荧惑守心之相,这仿佛轮回重演的故事让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好像隐隐已经知道了。

他不敢再看那壁画,转过头,道:“找到水了吗?”

半月拖着裴宿,道:“那位哥哥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