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他不在乎。叶天阳愣了半晌,笑着道:“我有个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师父,准我为所欲为,他有吗。”

说着便大力动作起来。

“你……”容玄被冲撞得无法思考。

叶天阳停在里面,抱着容玄猛地吻住他的唇,引着他的双臂环住自己脖颈,就着相连的姿势站了起来,冷着脸往墙边走去。

容玄被迫夹住他的腰,体内的东西因为走动而进出,接下来的姿势估计更危险,他陡然清醒:“够了,你敢!叶天阳,给我停下!”

叶天阳揽着容玄后腰,抬起长腿,把人抵在墙壁上,接着重重挺了进去,叶天阳擒住他的唇,长驱直入,舌齿交缠,把难听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一直到两人发泄出来,叶天阳腹部一片白,而他自己的全部弄进容玄身体里。

容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在对方身上,相连部位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最后再问你一句。”叶天阳挡住威压,强撑着传音,听那声音却仿佛从牙缝里蹦出来:“谢宇策知不知道破衍和师父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个屁!你少得寸进尺。”容玄耐心耗尽,膝盖直击叶天阳肋骨,单脚落地,又一腿把他横扫了出去。接着倾身而上,一脚踩在他胸膛上,脚趾踢了踢他的下颚。

“下次再问些乱七八糟的,踩断你的脖子!”

不知道就好。叶天阳松了口气,猛地咳出一口血。

他躺在地上,无视威胁,抬手摸了摸容玄光着的长腿内侧,一本正经地说了句:“……流出来了。”

容玄浑身一僵。

他深呼吸,面无表情地转身向后走去……

守在刑堂外的执法长老吓得面无血色,以前破衍进刑堂,再重的刑罚都是面不改色,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今里头杖责的破空声经久不衰,就连破衍那样的铁人竟会发出惨叫,可见叶殿下下手之重,没有半点放水,根本是把人往死里打。

这些年破衍对付大衍神朝的手段层出不穷,太招人记恨,就连叶天阳这样的人,都不能免俗,更何况是其他深受所害的帝位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