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忍不住的是个子最高最强大的,他来到他身后,大掌使出狠劲掌掴这团诱人的臀肉,贺年把头埋进胳膊,低低抽泣着,情不自禁地高高耸屁股,去蹭他炽热的大物,“呜呜,真真,插,插进来,好痒。”
“妈的,嘴里是哪个野男人的名字,老子叫张千,给我记住。婊子,骚死你。”说着,大肉棒蛮横暴躁地捅进贺年的声音,少年配合地娇喘着,“啊啊好大好大,被,被填满了嗯啊……”
其余人纷纷围上来,贺年嘴里吃着两个肉棒,卖力地舔弄着,两个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玩弄,黑子举着摄像机摄像,认真解说着:
“这就是我们的大学霸贺年,他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下面长出了一个肥逼,我们近距离看看,瞧,颜色深红,像是美味的蚌肉,此刻它正吃着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人的鸡巴,叫的像个婊子。”
张千的雄腰强壮有力,不愧是体育生,古铜色皮肤健康自然,和贺年那常年不见光导致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的下体紧紧结合着,狰狞的肉棒在小洞里进进出出,操的松软的肉洞湿黏黏的,大阴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贺年身躯纤长,两瓣艳丽的蝴蝶骨上面有晶莹的汗水。因为情欲而浑身白里透着粉,湿漉漉的黑色戎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说不出来的脆弱精致。
三被凌虐
等这些人都发泄一遍,天色太晚了。贺年哭的满脸是泪水,嘴里还喊着江真的名字。小黑重新打开摄像机,对着贺年的身体拍来拍去,好意地分开他的双腿,录着贺年被男人们操松的阴部,一动就有滚烫的精液从肉洞里面流出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直观感受。我们的大学霸的骚逼虽然被他男朋友操的有点松,但是里面很暖和,哦对了,他还有个骚子宫,哈哈哈哈说不定已经怀上了野种。”
周围的哄笑声很是刺耳。贺年勉强睁开钝痛的双眼,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多么狼狈,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像个荡妇一样张着大腿,露出被男人精液滋润红润的逼。嘴角还有一股白浊,眼角红红的,哭的厉害,嗓子都哑了,说话就痛。
“来,贺年,看向我们的镜头。”
贺年的脑子晕乎乎的,朦胧地对着镜头,听见有人说:“来,告诉我们,你是骚货。”
“说话啊。”
贺年摇摇头,甚至用手挡住了镜头,他甩甩头,勉强清醒一些,“你们...你们是畜牲!”他回想起来方才发生的一切,身体略微蜷起,这个行为引起在场的人的不满。
把贺年操的最欢的那个大个儿体育生,抬起鞋子,鞋底残忍地踩在他的花逼上,狠狠一捻,脚下的软肉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虐待,贺年很疼,蜷起身子想要反抗,心底最脆弱的防线被击溃,贺年边哭边骂:
“你们这群混账!呜呜呜混账,好恶心好讨厌...”
圆脸的男同学抬起贺年的下巴,刮去他脸上凌乱的泪痕,拇指揉搓着贺年的嘴唇,“哭,我们就喜欢你哭。”
“这个婊子被我们操的时候比谁叫的都欢,离开男的就这个鬼样!妈的欠操的烂货。”说着,脚下更用力,像是踩一张白纸。言语和精神上的侮辱让贺年忘记身体上的痛楚,他捂住耳朵,越发显得渺小。
张千抬起脚的时候,低头一看,贺年的小花逼已经破了,流了好多血。其他四个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甚至还有拿创口贴的,贺年拒绝他们在碰自己,固执地扶着墙,瘸着腿站起来。
张千不顾阻拦,宽大的手掌不分青红皂白就抽在贺年脸上,贺年双脚不稳又跌下来,“别他妈给脸不要!”
小黑趁这个时候扶住贺年,他说,“我们摄像了,你要是不想流露出去,就乖乖听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