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眼睛又带着笑微微眯起,就像慵懒的猫。
“嗯……”边然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
指腹移开,他又低头靠近,嘴唇与嘴唇轻蹭,声音很轻
“献祭了一点我的良心?”
但是明显在笑。
“……”
刚刚涌起的一点难过情绪愣是被硬生生搅散了。
说得好像他原来有一样。
纪知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坐起来些,准备继续研究路线了,他们现在离C城越来越近,之后的传送点必须更谨慎选择才行。
然而边然没放她起来,搂在她腰上的手反而收得更紧了些,男人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所以你原来准备怎么办?瞒着我把志愿改了之后,或者偷偷把我送出基地之后?”
纪知挣扎的动作一顿,她没说话,但是边然看着她的眼睛,就轻笑了一声,自己说出了答案。
“你准备……先躲着我,直到我结婚了,或者听你小姑的话,嫁给也不知道哪个对她有用的人,就像那个闻什么什么的之后,再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管我叫哥哥?”
“然后再用你那双眼睛躲在角落里偷偷看我,悄悄勾引我……是不是?”
“我没……唔!”
虽然前半段基本上就是她之前想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最基本的自知之明,从来没想过在结束了那段从一开始就朝不保夕的扭曲关系之后还要勾引他。
……只是在结束最后那通电话之后就想过,或许在过年过节,或者小姑举办的聚会上,偶尔或许可能还能远远地看到他一眼,甚至没敢幻想他在发现之后还会像过去那样对她笑,或许只会把视线淡淡移开吧,就像他看到其他人偷看他时一样。
但是辩解的话全被堵回嘴里,像是这样还不够,还要让她咽回去似的,牙关被撬开,舌尖被勾住,氧气被一点点抽走,纪知的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被松开的时候,咽回肚子里的话别说再蹦出来了,她倒在边然的臂弯里急剧地喘气,甚至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深黑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她能看到里面是明晃晃的笑。
“真要成了那样……你最好祈祷纪挽月给我找的妹夫是个绿帽奴。”
“……!”这人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