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潋滟水光,身下的被子早就湿了一大片。

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烫过,浑身像是被蒸过一次,白里透粉,到处都是水,双腿间是泛滥的淫液,之外的其他皮肤上是细密的汗珠。

夹紧了双腿也没用,那股痒顺着神经就钻过来了,纪知一出声声音也在抖:“哥哥、哥哥,别……边然……!”

她要坏掉了,再继续下去绝对要坏掉了。

“别急。”手指上又有柔软的触感落了下来,她听到边然的声音像是在笑,“哥哥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地方。”

和之前肉体交合时不一样的,更加酸爽,也更加尖锐的某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路从脚趾尖钻进来的痒给挑出了一个头,然后一口气拽出来了。

穴肉甚至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就在用力地一绞一绞。

大脑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空白,纪知躺不住了,身体蜷起来,抓着边然的手,整个人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全身哆嗦得厉害。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自己从身体内部涌出,反过来冲刷到全身上下所有地方。

纪知在一片空白的思绪中,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感觉边然好像在越过她的肉体,侵犯或者爱抚,蹂躏或者慰藉着更深处的什么东西。

但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

阀门被关上,瓶盖被拧紧,就算她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哆嗦颤抖,每一次觉得自己要到了,都堪堪止在高潮寸前,快感源源不断地被积蓄起来,泻不出去,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全都锁在她的身体里面,多到每个细胞都被装满,全身发麻。

纪知慌不择路地贴上他的手指,声音止不住发颤:“哥哥,帮帮我……帮帮我……”

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撤走了,光线重新回到眼睛,因为满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模糊的视线中,边然松开了她的手,手指终于落到了她身体的皮肤上,分开她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中间。

注意力不自觉就随着视线全部聚集到他身上,然后就见他俯下身,低头嘴唇凑得离她的腿心很近,呼吸在无声中变轻。

近到肉缝顶端,早就硬挺肿胀起来的阴蒂都能感受到他说话的吐息。

“想要?”边然问。

纪知突然就觉得喉咙干得厉害,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气息洒在随着她的呼吸不住翕动的嫩肉上,边然似乎笑了一下。

就听他说:“想要哥哥亲哪里?”

“这里?”

穴口上电流窜过,钻心地痒了一下。纪知咬住自己的食指,还是呜咽了一声。

“或者这里?”

电流又闪现似的窜上阴唇,连着尿道口都在挛缩。咬着食指的牙关在打颤,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已经猜到他下一步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