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其实还挺好,比如说,母亲的葬礼上,她站在他旁边,就不忘提醒他控制表情,说,“演累了就先进去歇会儿”。可能因为他们是同类吧。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脑子跟其他人比,好像不太正常。一方面,是学什么都很简单轻松的理智与逻辑,周围的人,嗯,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是都挺蠢的,很容易就会被他骗到。而另一方面,是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情感。

他想起来,所以,他才很喜欢“共情”这个词。

……

把人抱上操作台,纪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就算把T恤撩开了,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也还沾染着他的味道。

明明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已经被他吃过很多次了,但是当挺翘起来的嫩粉乳尖被他咬住吮吸的时候,她还是会轻颤,边然的余光瞟到,她的手指悄悄蜷起,捏紧了操作台的边沿,指尖用力到泛白。

香甜的乳汁流进他的喉咙,纪知被分开的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缠上了他的腰,脖子仰起,被吮吸的时候呼吸声都变淡,被他用舌尖轻舔的时候,又变成急促的喘。

白净的皮肤,情动后总是很快就会泛粉,他在那粉色之上又留下嫣红的印记,手掌贴上大腿,从短裤的下摆钻进去。

他没给她留内衣,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反正穿了又要脱的,何必那么麻烦。因此这会儿纪知身上穿的还是从他的衣柜里翻出来的短裤,松松垮垮的,手指轻而易举就能触碰到腿心。

黏腻湿滑的汁液已经将私处浸满,指腹贴过去就摸到一手的水,边然见状没多犹豫,将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就听到怀里的人隐忍地“嗯”了一声。

昨天晚上才被他操得拔出来合都合不拢的穴,这会儿又恢复到他插进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死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