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城郊,曾经基地内最为华丽奢靡的玻璃花房,如今因为一段时间没人打理也生出了不少杂草,再加上时入深秋,难掩衰败凋零的迹象。

花房内,只有孤零零一个人影,站在一盆兰花旁边,粉雕玉琢的手里拿着一把园艺剪,却是久久比划着,迟迟下不去剪刀。

最后好不容易,“咔嚓”一声,一剪子下去,叶片上的干尖是被剪掉了,旁边原本完好的叶片也被带掉了几片,长势喜人的盆栽顿时秃了一截。

纪挽月垂眸看着被自己剪秃的那一小块,兀地笑了一声。便失了兴趣似的,随手将剪刀一扔,下意识将手伸向一旁的桌面,那里是往常放传唤铃的地方,这会儿却摸了个空,不禁愣了一下。

可下一秒,因为发愣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就被人握住,另一只手贴上腰肢,耳边听到一道油腻的男声:“宝贝儿,我就说了,你生来就是该被人伺候的,没人伺候的日子不好过吧?”

“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还能过上以前的生活,不,比以前更好。”

纪挽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挂上笑,借着拢紧披风的动作将男人的手挣开,转身的同时也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

面前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因为近期在同海城的战争中立了点小功,在基地里的地位正直线上升,明显多了不少油水,每次出现的时候,腰上的啤酒肚都要再大一圈。

视线从男人滚圆的肚子上不着痕迹地移开,她笑了笑,说:“瞧您这话说的,以前总是吵吵闹闹的,现在难得没人了,倒也挺清净。”

然而她这话一出,男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老子也是看在老秦的面子上才想着要照顾你,拒绝个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情趣,这他妈是第三次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纪挽月的视线在男人阴沉破防的脸上慢悠悠地扫了一圈,遂而嘴角勾出一抹讥笑:“哟,还叫老秦叫得这么亲热呐,以前不就是监狱里给他打过一两次下手吗,秦立山认识你吗?”

“你也说了,我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干不来伺候人的活,所以也不送了,慢走。”

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哒哒”踩着高跟,径直就要绕开他离开。

然而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男人握住,接着,身体被猛地往后一扯。视野天旋地转了一瞬,再停下来,就是花房顶部的玻璃穹顶,后背上一阵钝痛,尤其是后腰,大概是被桌子磕了一下,她“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接着,玻璃穹顶被男人那张肥腻的大脸遮盖,男人的手已经撕扯上旗袍。

一边扯一边说:“一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小姑娘呢,除了老子谁要你。”

“你干嘛!你疯了?来人……唔!”

嘴被捂住,男人那双因为肥胖而变得狭窄的眼睛凑近了,颤抖的视野里,男人的瞳孔闪烁着淫邪兴奋的光。

“你挣扎啊,越挣扎老子越兴奋!艹,不认识我又怎么样,眼高于顶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非要试试他妈的秦立山的女人是怎么滋味!”

“哧啦”

“唔、唔!唔……”

丝绸被撕破,更恶心的,是紧随其后贴上大腿的滑腻触感,男人肥硕的身体压下,硬是将她挣扎的腿给掰开。

“操他娘的……真他妈的滑,难怪秦立山愿意给你花那么多物资呢……你最好识相点, 你今天把小爷我伺候舒服了,小爷以后或许还乐意给你看点好脸……”

“咚”

男人兴奋的声音一滞,并且再也没响起来。

圆滚滚的脑袋晃了一晃,紧接着就垂落在她的耳边,纪挽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被恶心出了一层鸡皮疙瘩,赶忙将男人死沉的身体推开,被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