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那肉穴成了一个粉糊糊的肉洞,里头的壁肉一阵一阵的收缩,吐出了一大口的白浊,顺着雪股之间,流淌到了她身下的椅子上。

她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不发一语、垂泪不止,他像是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就连哭声都没有发出。

宓恬只希望自己就这么消失,她的双手依旧被反绑,双腿因为挣扎,而在大腿之处浮现了一圈明显的红痕,那刺目的痕迹,无声的指控着他所犯下的暴行。

“恬恬……别哭了……”他干巴巴的想要安慰她,可她的泪水一点都止不住,让他感到无比的挫折。

十八岁以前,宓驰过得顺风顺水,他天资聪颖,从小就崭露锋芒,是那种智力测验超过水平三个标准差的天才,宓恬稍微差一点,超越平均值两个标准差,宓驰本来可以跳级的,可是为了陪伴宓恬,他选择一直和宓恬同班。

宓驰本该是口若悬河、辩才无碍的人,他就没遇过说不上话的场合,可如今他却觉得语言是如此的无用,他找不到任何一句话能够让她止住眼泪。

宓恬给与宓驰的回应是一阵沉默,她甚至悄悄的移开了眼,浑身上下散发的拒绝的气息,这让宓驰心惊,他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很紧张的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却又不得其要领。

他错了!从一开始越过那条线的时候就错了!

错误是从十八岁生日那一晚开始的。

那一年夏日,他被自己的父亲从游轮上拖回了老家乡下的祠堂,跪在没空调的祠堂里头,面对宓家的列祖列宗。

跪了三天三夜,他也没认错。

面对他的父亲他没屈服,但面对生养他,给他血肉的母亲,他却没有倔将的空间。

他对天发誓,对祖宗发誓,在她宓恬出嫁之前,绝对不会回国,否则他将绝子绝孙。

他发誓的时候,他老爹气得要命,拿着扫帚狠打他,“兔崽子!”

他绝子绝孙,那宓家这一系不就绝子绝孙了?

这誓言发得很狠,但伤害的都是家里老祖宗,宓驰面对一屋子的牌位,心里伟岸光正,没有封建迷信,倒是他老爹气得两眼发黑,大呼对不起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