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地动山摇,一对招眼的茱萸上下跳动,勾起他体内最深处的欲望。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双乳上头,配合著抽插的频率揉捏着那软嫩鼓胀的雪乳,富弹性的皮肉在他的指掌之中被放肆的玩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敏感的乳尖变得更红润了。

他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乳头,一边吮着她的乳,一边用力的在她体内捣弄,脸贴在她的乳肉上头,他的目光又往下,垂落在那完全被他肏开的花穴上头,粉嫩的花穴已经被完全捣得变形,饱满红肿的蚌肉被挤压到了极限,像是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紧紧的箍着那紫红交错的狰狞肉棒。

爱液被反覆岛弄,如同海潮生泡,堆积在叠纯和肉棒之间,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仿佛是一条白色的飘带,在肉棒上面上下飘移。

“恬恬,宝宝……我是谁,嗯?”他从她的双乳间抬首,目光与宓恬交缠在一块儿,他的声音里头有的浓浓的企盼,渴求着她能给予他一个

此刻的执着,几乎已经成了心魔,他又问了一次。

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

高潮的余韵散去,身体脱离了情欲的影响,宓恬的思绪越发的清晰,越是能保持理智,她心中的怨气越深。

“阿悬、阿悬……我只想跟阿悬做爱!”她的声音软糯,比糯米团子还软,偏偏却 ? 能够把他割得遍体鳞伤。

宓驰闻言,呼吸一窒,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以至于她完全知道该怎么激怒他。

心火丛生,让他的动作一停顿,他的眸底浮现明显的怒气,被他隐藏的黑暗面几乎要从体内破茧而出,那些他想对她隐瞒的不堪。

他停下来了,一动也不动的,双眸里头是一阵的风暴。

两人的目光相对,宓恬竟是心里头一滞。

宓驰此刻的模样,当真相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从没看过他这模样,她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兄长而感到恐慌。

他一动也不动,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宓恬,他的眸子漆黑深沉,像是黑墨一样见不到底,宓恬想要移开眼,却像是被震慑住了一般,不敢移开眼。

她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小动物,一动也不敢动,一股森然的感受从体内蔓延,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可是她的身子被牢牢束缚着,她根本无法逃脱。

沉默蔓延着,就像是一场看不见的瘟疫灾祸,人们身在其中,知道他的可怕,却又看不清,只能兀自惴惴不安。

在沉寂之中,她的神经无比紧绷,就像是绷紧的弦,所有的感知传递的速度都加快了,他在她体内的存在感也变得更加的清晰,他压得死紧,柱顶就这么抵着宫口,力道大到有些生疼,宓恬只觉得,他好像随时会冲破那小小的口子,抵达更深之处。

可那处不是用来做爱的啊……

她的身上早就已经是一层薄薄的粉汗,如今汗水更是滑下皎白的额头。

他终于动作了,可却是没有说话,他慢慢的推挺着,大掌压住了她的大腿内侧。

他进行的极其缓慢,她几乎可以描摹出他在她体内的模样了。

“分不出是谁要在你的骚穴里面灌满精液,嗯?”沉寂了好半晌,他终于开口了,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可是他的笑意完全不达眼底,让人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