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送到了最深处,柱顶凶悍的撞到宫口之上,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宓恬发出了一声嘤咛,他心中痛着,同时也生出了一股残虐的快意。

他反覆的开始往内冲撞,她的眉头紧了又松,嘴里发出了娇媚的声音,即使她努力的压抑,还是无法彻底隔绝那动人的声音。

他实在过分粗大,都已经撞到最深处了,还还露了一小截在外头,可是她的小穴也很有延展性,随着他每一次的深顶,里头发生了惊人的改变,约莫插入了十几回以后,她已经能够完全容纳他。

媚肉在跟他撒娇,和小穴那言不由衷的主子不一样,媚肉紧紧的包裹、吸附,欢迎着他的到来,就像是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吸走了。

“被别的男人肏过几回了?嗯?”

他一边深插,一边问。

他的嗓音带着疯狂,眼神更是疯癫。

都不对了,都成了他陌生的模样了!

他一下一下的深顶,像是在重塑着里面的模样,把里头全部搅得乱七八糟,重新形塑成他的模样,成为他的鸡巴套子。

“哥哥!哥哥……住手……呜呜……”她的声音破碎又可怜,望着他的小模样让人又爱又恨。

她不想跟他做爱,所以他是在强奸她,他在强奸自己的妹妹,这样的认知让他绝望又兴奋。

骨子里面的劣根性完全被激发。

既是她不情愿,那他便要让她情愿。

让她在他胯下发浪,让她在他身下高潮连绵。

她爱他的男友吗?

她能为他的男友守着,不高潮吗?

宓恬呻吟着,体内的愉悦一再的背叛着她的理智,把她拉进了情欲的深渊,品尝着矛盾的感受。

她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他能给予的快感,在他插入的时候她心中是惊诧的,他们的身子依旧契合。

那一瞬间的战栗让她知道,她的身体仿佛在等着他唤醒沉睡的记忆,像是不曾分离过,如同刀和鞘,她本就应该容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