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快要将宓驰溺毙,手掌心传来的痛感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他的唇凑到了宓恬的耳边,沈声道:“恬恬,我要松手了,别叫好吗?”
话说完,宓驰把手放了下来,同一时间,宓恬的散落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暖洋洒在两人身上,可宓恬的心里头是一阵一阵的发寒,她失序的心跳,还没能找回正常的速度。
宓恬没有尖叫,可是她的抗拒非常的明显。
在宓驰将她转了一圈,面对着面搂在怀里的时候,她微微的后仰,拉开了与宓驰的距离。
“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不可以回来的!”她的语速急促,一双眼充满了戒备。
她的反应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了他的胸膛,直指他的心脏,把他的心脏捅得汩汩流血。
“我不回来,怎么会知道,原来恬恬已经彻底把哥哥忘了,恬恬……真的不爱哥哥了吗?”他的嗓音哀切,如杜鹃啼血,让闻者伤心、鼻酸。
终究,没了爱情还有亲情,见他如此伤心,宓恬也不能不管他,只能柔声哄道,“怎么会忘了哥哥呢?你是我哥啊……”她强调了两人的身份,期待能够唤醒他的理智。
爱情的力量很大,会让人忘了很多事情,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宓恬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误区了。
在那个盛夏,她忘记了世俗的规律,活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象牙塔里头。
在那一方天地里,她认为和自己的兄长发生肉体关系也是没关系的,可实际上,这样的接触是禁断的,在古代被发现,是要被处死的!即使是进步的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哪个国家的法律支持兄妹结婚。
他们可以相爱,以兄妹的身份。
兄妹两个字就是桎梏,牢牢地把两人囚禁。
“恬恬,我不想只当你的哥哥……”他望着她,苦涩却又坚定,一双漆黑的眸子底下是令人心惊的情意。
她是他魂牵梦萦的所在,没有她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的是折磨,他指恨不得下一秒能死去,又舍不得,只因为活着就可以再见她一面。
一别两年,他对她的爱意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在岁月的淬炼之下,变得更加深沉。
昔日让她耽溺的情意如,今令她胆战心惊。
她持续地蠕动着,想要挣脱他双臂的桎梏,可她的挣扎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的霸道,两人之间隔着衣料严密贴合,他身上的热气不断地度过来,那明显的生理变化更是让人心惊。
更令人羞耻的是,在他刻意的爱抚、撩拨之下,她的身子一软,双腿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她开始口干舌燥、心荡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