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让她安分、乖巧的手段,他不就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驯服成了父亲的母狗吗?

宓恬面对袁夏实在无话可说,她低垂着眉眼,不发一言。

“行,犟就犟,我就喜欢宝贝儿这样。”

宓恬当真是袁夏心目中的神女,如今女神就在眼前,他着实是比平时收敛了一点。

宓恬一个字也不打算和他多说,他也就不磨叽下去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宝贝,如果你还想从这里出去,就跟我去领证。”一到了法定婚龄,他就急忙地想要回到B市,想着要得到宓恬。

想屁吃呢!

宓恬从小受到严格的教育,有著名门之仪,从来不说脏话的一个人,听了袁夏的话都忍不住想骂娘了。

宓恬倒是不想跟他废话,可她必须要拖延时间。

“袁少爷应该也知道了,我已经不是宓家的大小姐了,袁少爷若是想要联姻,我并不是一个好对象。”

宓恬倒是想要一口拒绝袁夏,可在接受心理辅导的时候,她同样也从谘商师那儿学到了如何因应、面对袁夏这样的人。

直接的拒绝,可能会让他失控伤人,假意的承诺也可能会让他们情绪失控、膨胀。

宓恬决定持续对话,开始转移袁夏的注意力,在同一时间,她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比较好的可能性是,这房间是隔间,所以没有窗子,比较不好的可能性是,这是一间地窖,出入口只有一个,那便是袁夏身后的房门。

她如今半坐卧在床铺上头,双手被反绑,脚踝也被绑住。

药性没有完全衰退,她的手脚都不是很有力气。

“那也无妨,我们袁家不看重这些。”袁夏的注意力有些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