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两人不管是台面上,还是台面下,都在较劲。
他们俩谁都没有开口逼迫她做出选择,可是他都急切地讨好着她,忍着内心的委屈和难过,只想要在她面前有更好的表现。
对宓驰来说,更是压抑。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爷在他跟前没有任何的优势,反而得藏着掠夺的天性,只希望能得到她的青睐。
宓恬可以品尝到这个吻里头的苦涩,也能品尝出里头的爱意,这让宓恬不禁放软了身子,让宓驰获得他想要的一切。
宓恬的心尖微微发烫,只觉得心里头十分的不舍,如果可以的话,她何尝不想让两个人都如愿以偿呢?
或许从一开始同意和两个人一起发生关系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乱了,一切都是错的。
这样畸形的关系非但不能解决三个人之间的纠葛,反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荆棘满满的道路。
可她已经深陷荆棘之中,越是被两兄弟温柔的对待,越是无法做出选择,甚至就像鸵鸟一样,逃避着做出选择,只愿此刻永恒,卑劣的希望他们都在她身边,爱着她,也被她爱着。
宓驰的大掌来到了腰侧,她已经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裙摆被撩起,他的指尖贴着细腻的皮肤上轻柔的摩挲着,电流麻酥酥的钻进了皮肉之中,让她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哭喘。
他高大的身躯也慢慢的弯下,目光不离她,与她相互缠绵不止,两人的轻意化身成柔丝,从相处的目光里头交融在一块儿,丝柔不绝。
大掌来到了她的腿侧,将那一双玉腿往外推了一些,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底裤。
女孩儿身上独特的骚味萦绕于口鼻之间,宓驰眯起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贪婪、放肆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舌尖扫过了已经湿润的布面,隔着布料将那幽谧之地舔得又湿又热。
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身下流窜,一路沿着背脊窜到了头顶。
“哈啊……”宓恬的背抵着墙面,双手都握成了拳,指节都有些泛白。
他是她的裙下臣在他开始舔弄她的小屄之时,被掀起的裙子已经落下,他完全潜藏在她裙底,宓恬从更衣室的落地镜看到了镜中倒映的自己,那是一幅淫乱的画面。
裙子底下,藏了凶兽。
表皮底下,藏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