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海味的照片并不稀奇,吸引她眼球的是桌上的男人。
几乎每晚睡觉前,这张脸都会出现在她脑海里,照片里,他穿着正式的戗驳领西装,衬得更加端正严肃,成熟内敛,身边挨着坐的女人赫然就是那天在卫生间里泼她冰水的名媛小姐。
而两人手边分坐着两个老人,笑容满面,再明显不过的说亲。
他们还要结亲?
云遥兀自笑一声,这姑娘都见过她了,也生过气,竟也能同意。挺能忍的。
长摁照片,顺手甩给严泊裕。
打车回家,云遥蒙头继续睡了一觉,中间应该是药效过了,迷迷糊糊被疼醒几回,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彻底醒来已经是下午,外面有人敲门。
“谁?”刚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哑。
“瑶瑶姐,你还好吗?你睡了一天了,我有点担心。”
男生声音清晰,是张清让。
“我没事,你去忙吧。”
“……哦,好。”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云遥爬起来,拧开不知道哪天喝剩下的矿泉水,就着布洛芬胶囊吃下去。
再睡醒已经是深夜,睡多了脑子钝疼,打开手机,早晨发的微信有了回复,回复时间在昨天中午。
严泊裕:消息这么灵通?
到了晚上她也没回,他又发一条:生气了?
再看两眼,手机丢床上,云遥去卫生间换条卫生巾,洗把脸,再拿着手机出门。
大门上了锁,她没有钥匙,看一眼院墙,不到两米,三米助跑,冲上去,攀住墙头翻身跳下。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震感从脚底板疼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