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类的外衣。
指尖先是在他嘴唇上摩挲一番,而后强硬地撑开牙关,不由分说探入口腔翻搅,挟着舌头玩弄。
顾真想用力咬下去,却使不出力气,只能喘着粗气无助地被眼前的青年戏耍,心里越发恐慌。
何黎没有死,似乎还比之前更多出了其他恶心的异能,越发强大了,甚至还能将他困在梦境中。
正在顾真因为尽可能小幅挪动躲闪时,何黎忽然沉下脸,怒道:“多事。”
下一瞬间湿热的肉条与何黎都消失了,他睁开眼,瞧见景嘉晗正担心地看着自己,见顾真醒来才松了一口气,说:“我看你做了噩梦很难受,就摇醒你了,不会怪我吧。”
顾真摇了摇头,正要道谢,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也十分不妙。
当下景嘉晗已经脱了衣服全身赤裸地坐在柔软的被褥中,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解得敞开,只剩半件衣服挂在臂弯上。
景嘉晗那张称得上月貌花容的脸上浮现灼灼桃红,大概是近似害羞和情欲之间的神色:“我看你……做噩梦时一直冒冷汗,就帮你解开衣服了,你会生气吗?”
顾真自然只能说没生气,低头又把衣服套了回去。
景嘉晗看了一会,忽然说:“我们已经领证了,你不用害羞的。”
面对此情此景,顾真觉得有必要和议会长说清楚,于是耐心道:“我只有之前的记忆,在我经历中只和你见过一面,咱们和陌生人也差不多,还是保持一些距离对彼此都好。”他顿了顿,觉得刚才的话未免过于绝情,又放软了语气,“也许我们可以当做这回是重新认识一下,未来再考虑相处模式。”
议会长垂下眼帘,鸦羽般浓黑的睫毛遮住了视线,顾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一句极低又不情愿的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