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带着刻意羞辱的肉刑将顾真逼得几乎落下泪来,眼角蓄积的湿意还未来得及汇积,就殷辰皓的被手指重重搓去。
“骚货,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殷辰皓五指抓揉瘀肿发烫的肉丘,也不顾这样的动作会给人带来剜骨刺心的痛楚,刻意折磨的同时逼问道,“谁肏过你了?”
顾真不愿说,只是闭着眼重复道:“你杀了我吧……”
殷辰皓却不肯善罢甘休,沿着衣服下摆摸索上去,寻到了一侧乳尖,逼问的同时,粗鲁强硬地掐了下去:“是不是顾涵!”
剧痛之下,顾真被迫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咬紧牙关忍耐下去。
只是殷辰皓显然已经认定了答案,怒火越发中烧,抓搓的力道之重,几乎像是要掐碎乳肉一般,恨恨道:“骚货,贱人,亲弟弟的鸡巴也吃!”连番折磨之下,将顾真逼得只能小声呻吟。
这些显然不够让殷辰皓泄愤,手指强行在紧闭的肉穴揉弄几下,早已充血发烫的紫黑硬物就抵在了脆弱的入口,强行整根朝着肠肉寸寸顶去,还不待肉箍驯服松软,就猛地撞到了最深处。
顾真瞬时只觉整个人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痛得不住痉挛,几乎昏阙过去。
还不待适应,紧随而来的是一波猛烈过一波的抽送,凶恶的巨物嵌在肉臀间进出,硕大的顶端次次磨到最深处,如同刑具一般折磨脆弱的肉壁。
殷辰皓原本容姿楚楚的面上浮现杂糅着情欲和快意的薄红,一面扣紧他窄腰插干小穴,一面不无恶意审讯道:“你弟弟肏了你几次?!射进去了吗?”
顾真一味闭着眼只是忍耐,只是这次殷辰皓显然是要逼出答案为止的,他伸手握着顾真性器抚揉,轻捻慢揉,喘息越发粗重了,再次问了一遍:“顾涵怎么操你的?从正面还是从背面插进去的?!”
若是全然的折磨,顾真还能当做刑求忍受下去,只是作恶的五指偏偏刻意要他快活,并且在堪堪要发泄的顶端骤然掐断,捻紧根部不让发泄出来,雪上加霜的是,过来百货大楼的一路上,他一直忍着尿意,这回尿意和射精的欲望混合在一起,顾真只觉得下体都要爆炸了,实在难受得厉害。
殷辰皓凶相毕露重复问题:“顾涵操了你几次!”
顾真一开始不肯答话,殷辰皓倒也有耐心,捋弄他已经被掐疲软的性器,迫地身下的人在极乐和地狱之间徘徊,偏在每回要射精之前掐紧了根部,几回下来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体液。
殷指挥官是个极为精力充沛的,肏干了数百下也未发泄,只是顾真被长久折磨,兼之刚才直坠而下造成的轻微脑震荡,意识模糊了起来,也逐渐分不清真实的边际,终于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喘息,似情热似痛楚;殷辰皓也再也没有刚才用性事做刑求折磨的游刃有余,紫黑涨大的肉杵次次撞到最深处,眼底都是择人而噬的凶光,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
他放缓了声音问道:“顾涵肏了你几次?”
顾真被折磨得混混沌沌,只知道重复:“……几次……”
闻言殷辰皓许是觉得这个虚数还能接受,冷哼一声,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泄在他身体深处,几股精液断续射在肉肠内,烫得顾真身体不由自主弹了起来,又被死死按在地上,被迫接受精液灌注;在自己快活了之后,才松开掐紧顾真性器的桎梏。
顾真早被折磨得射不出来了,只有淡色的液体断断续续从铃口小孔淌出,尿液在地上汇成了一摊水渍,显出十分的可怜和情色。
殷辰皓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刚发泄过的阴茎也在湿热温暖的体内重新涨大硬挺起来,随意找了借口道:“顾长官好不讲卫生,竟然随地小便,这样还怎么以身作则。”话音未落就抓着顾真髋部再次发狠地插干起来,还不忘狠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