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客人醉得东倒西歪地撞门框上,还竖起大拇指夸许冠宁嗓子有劲。
欧焕莲有些无力地站起,说:“头发还滴着水就跑出来,大冷天感冒有你难受的。”
“嘻嘻,妈妈你帮我吹头发。”许冠宁屁颠屁颠地跟着进卧室,趴在欧焕莲大腿上感受暖风熨帖,还有温柔地抚触,舒服t得打起瞌睡。
外面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惊得她猛地睁开眼睛,欧焕莲摸摸她头发感觉干了,放下吹风机就往外走,嘴里念叨:“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父女俩的,天天不是操心这个就是操心那个。”
许冠宁不敢在这时候拔‘老虎’胡子,自觉把吹风机放回抽屉里。刚合上柜子就听见欧焕莲唤道:“宁宁!”
“妈妈,喊我干什么?!”
欧焕莲正站在电视架前翻找上面的药盒子,下巴往瘫坐在椅子上的许东昇那一点,说:“你爸胃有点不舒服,家里的药可能吃完了,你去找外婆要一些,我给他弄条热毛巾敷敷。”
“哦哦。”许冠宁担忧地看了眼紧皱眉头的许东昇,出门前还听见欧焕莲念叨:“人家出张嘴夸夸,你就把命也豁出去往死里灌酒,搞得像是你求人办事似的!天天这么喝下去,身体迟早得垮!”
许冠宁瑟缩了下肩膀,加快换鞋的速度逃离她妈妈的‘念经’大法。
胡春兰人都躺下了,被外孙女喊起来后见惯不怪地说道:“你爸那是喝伤了,这两天多泡点黄皮核水缓缓。”说着把手里的药瓶子递过去。
“外婆?”许冠宁正准备去拿,她却把手收回去。
胡春兰看了眼外面黑灯瞎火,北风呼呼地打在窗户上发出‘得得得’的声音,改变主意道:“药,我让你舅舅送过去。小孩子夜里跑来跑去容易着凉,你今晚在这和我睡吧。”
睡同一个屋的欧焕荷也裹着厚棉袄出来,张开怀抱说:“宁宁好久没和小姨睡了,我们今晚抱着睡一个!”
“好耶!”许冠宁毫不犹豫就投入到她香香的怀抱里,两人亲亲热热地走回房间。
胡春兰笑骂:“有了小姨,连外婆也不要了。”
第二天,许冠宁洗漱好抱着她就是一阵亲香,撒娇道:“外婆,你在涂什么香香的?”